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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不过是由几次火热的激情拼凑而成,两人在似海的空间里纠缠出一片不堪的绮梦,**沉沦,直至白日初升。
牛可清这话说得言之凿凿,那越来越红的脸颊却把他出卖了。古伊弗宁瞧着他那两晕红霞,只觉可爱到了极点。
古医生难得哄人,“没有讨好你,只是不想坏了兴致。”
“切,”牛可清剐他一眼,“我倒是要求求您,以后大发慈悲,把兴致降一点吧,牛医生都要坏掉了”
“噢?怎么坏的?”
“你说怎么坏的。”
?”古伊弗宁玩味地看着他,“我以为像牛医生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有吃醋这种表现的。”
“”牛可清腆着脸,“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古伊弗宁:“男的。”
牛可清的脸色有些难看。
古伊弗宁:“不过不是我的菜。”
古伊弗宁被他的求饶激得更加兴奋,凑近牛可清的耳边,明知故问,“被我弄坏的?”
他双手揽住牛可清的大腿,将人一把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冻得牛可清一个激灵,牢实地抱住面前的人,连指甲都几乎要嵌进男人的皮肉里。
古伊弗宁侧过身去照了照镜子,瞧了瞧自己背上那几道渗人的指痕,无语道:“牛医生这爪子厉害。”
“当然,九阴白骨爪。”牛可清化身夺人性命的魔。
牛可清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瞧他这副比翻书还快的变脸,古伊弗宁忽然笑了声,就想调戏一个吃醋还厚着脸皮不承认的假正经。
他轻柔地吻了吻他的下巴,“对于我来说,没有起性.欲的就是无性别人种,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你不用讨好我。”牛可清极力为自己挽回些颜面,“我也没有吃醋,这种小女生才会有的毛病,我不会犯。”
顿了顿,他还着重强调:“尤其是对你,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