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流线型,给人一种深邃感,就像森林里一片幽暗的墨绿色,会不停地释放氧离子,令身边的人很舒服。”
牛可清被他盯得脸发烫,好像听见了什么隐秘的情话,连嘴巴都磕绊了:“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鸟类……”
“奎尔扎鸟是自由的象征,”古伊弗宁将双手别到背后,考究地讲道:“据说,若是把这种鸟捕获并囚禁在笼子里,它就会立即死亡。”
牛可清抢回了自己的眼镜,重新戴上,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自由,毋宁死。这点倒是跟我挺像的。”
周遭无人,古伊弗宁凑到他的耳边,低语着:“大家都知道猫吃老鼠,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猫其实也吃鸟。”
那时的牛可清不知,古伊弗宁的话竟一语成谶。
后来的他,真成了一只奎扎尔鸟,被对一只猫咪的爱囚禁了。
求不得,也逃不走,一颗不再自由的心,就那样死在了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