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也是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我好,我坏,我纯净,我变态,我污浊不堪,我忠诚不渝,都是只对你一个人。
“倒也不是,有一棵老树陪我,”古伊弗宁侧头,望向江边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对电话里的人说:“落在江面上的雪花每多一片,我就多想你一次。”
牛可清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同时,竟然觉得心里比杯里的阿华田还要甜。
果然,古医生修炼一年,段位又高了!
“牛医生,我给你的东西你有没有看?”他指的是那叠厚厚的病历本。
牛可清骗他:“没有,都说了,我不看肉麻的东西。”
笑话我,还不让我挂你电话,好霸道啊古医生。”
“我没有,我是真的想你。”
牛医生把发烫的脸埋在厚厚的毛衣领里,“啧,古医生,你变矫情了。”
“沉在爱里的人总是矫情的,不是吗?”古伊弗宁轻声道。
他听见电话那头牛可清浅浅的呼吸声,绵软缓和,伴着细细的微笑声,让人隔着电话也想将他拥入怀。
古伊弗宁做作地叹了口气,“不看也好,我写得很烂,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还怕恶心到牛医生。”
听这哀怨自怜的语气,牛可清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古美人的那颗玻璃心欲碎,他终究是不忍心,安慰道:“其实也不算太烂。”
“不是说没看吗?”
“”
古伊弗宁开心得踢踢脚下的雪,“那我以后多写一点,有多肉麻就写多肉麻,尽量恶心恶心牛医生。”
“我以为古医生总能很酷很潇洒。”
“那样的我,已经被牛医生弄没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牛可清确实被对方撩到了,他偏还故作高冷:“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要说这些?”
“是啊,下大雪了,很想你,又怕约你出来,你会怕冷,想想就还是算了。”
男人卖惨卖得极其自然,牛可清听得有点心疼,“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