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后退
步问：“你不回B队吗？”
李衍又转过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偷听，然后才很紧张地对他“嘘”声，小声地说：“
是来顶替别人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编号牌，对着Alex扬扬。
Alex看眼。
那不就是他正在寻找8号吗。
派对当作是成人礼庆祝，但Alex猜想，估计没有人帮李衍开过。
李衍扶着墙喘过气来，朝旁边Alex这边瞄眼，然后试探着靠近，小心翼翼地打听道：“你们到很久吗？有教官来过吗？”
Alex说：“你走错地方。”
李衍“啊？”声。
“你走错，”Alex告诉他，“这里是A队，B队在另个方向，不是这里。”
李衍被他话吓跳，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才小声问：“你怎
知道是B？”
分化不久青少年般都看不太出来。
“……”Alex时语塞，总不能说你在学校很出名认得你吧，只好随口说，“闻出来。”
李衍听就紧张地到处闻自己：“怎闻出来？有味道吗？”
其实就算有，Alex也不可能闻到，他面罩戴得太好。李衍闻自己没闻出来味道来，居然自来熟地凑近闻闻Alex：“哇，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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