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不在家时候,他们都坐在起吃饭。
“咦,”纪阮长长反射弧转大圈,这才想起来:“顾先生走吗?”
“是啊,又上班去——哎哟!你瞧,”赵阿姨说着拍脑门,“光顾着和你说话正事都忘,小顾让告诉你,他明天出差,什时候领证得看他什时候回来。”
“这样啊……”纪阮点点头。
原来,顾总明天,指是他有空那天。
“是吗?”纪阮往流理台边走,帮赵阿姨拿碗,“怎训呀,顾先生好厉害。”
“哎哟你可别说,小顾训猫是真有手,也没看懂他干什,反正两三下这小安就服服帖帖。”
赵阿姨语速快声调高,说话永远眉飞色舞,是个干什都乐呵呵中年妇女。
纪阮其实不太关心顾修义做什,但每次和赵阿姨待在起,就好像空气都被她身上快乐因子感染,变得充满活力,纪阮喜欢和这种长辈黏在起。
每当纪阮表现得对赵阿姨话感兴趣时,她就会眉飞色舞地讲更多。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顾总嘴里明天永远不是真正明天。
纪阮回家倒头就睡,醒来已经是傍晚,天空铺着浅浅云霞,别墅里只有赵阿姨在厨房忙活。
她炖锅排骨汤,纪阮没揭盖子都闻到浓郁香味。
小安趴在地下室楼梯边打盹,看到纪阮立刻精神起来,抖抖蓬松大尾巴就想扑上来,但又在撞到纪阮前秒刹车,只用脑袋黏黏糊糊地蹭纪阮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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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纪阮脸上挂着浅浅笑,又夸句“顾先生真棒”,赵阿姨就像是与有荣焉般地灿烂大笑:
“那可不吗,小顾就是看你身上被那只笨猫扑得到处都是淤青,才狠下心教育,换以前他都舍不得。”
纪阮端着菜盘跟赵阿姨起往餐厅走。
“不过小安这猫打小就爱扑人,以前个头小还能由着它,现在长这大坨,是该好好管管,不然以后带出去遛弯儿,人家还以为遛狗呢。”
纪阮被赵阿姨嘴皮子逗笑,拉开椅子坐下,抽出筷子递给赵阿姨。
不像只缅因猫,更像条傻乎乎大狗。
“今天怎忽然懂事?”纪阮惊讶,笑弯眼睛伸手撸猫。
他们身后落地窗装满夕阳和楼外林立绿树,像框出幅画,缅因猫浅色柔顺毛发被点上金光,少年白皙手指也浑然入画。
赵阿姨正装菜摆盘,看到这幕想都没想,擦干手悄悄偷拍张。
“小顾走之前专门教育它顿,现在乖得不行。”她笑吟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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