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雅拳头挥到脸上前赶紧躲开赔笑：“开玩笑
开玩笑，早点回来不就放假
吗？这叫提高效率。”
“效个屁！”小雅淑女形象彻底没，怕前面顾修义听到，又不得不压低嗓音：“回去还要开会呢！”
“就剩
个啊，”宋岭扬眉：“开完就休假，还加奖金，老板够意思吧？”
小雅轻哼声：“
是为五斗米折腰人吗？……加多少。”
宋岭咂咂嘴：“反正你肯定满意。”
这位职员进公司以来是第次被表扬，激动得捏住工牌：“谢谢老板！会努力！”
纪阮喝完牛奶收到顾修义回复。
[看到。]
完全感觉不出情绪三个字。
纪阮见怪不怪，撇撇嘴拿出iPad开始追剧。
顾修义点开，是张殷红糖果纸，被平平整整摊开放在书桌上。
[真有樱桃味]
[本来以为是草莓，吃才发现是樱桃，有点酸又有点甜，很好吃]
[但只有这颗，给你看眼糖纸叭~]
顾修义被接二连三消息砸得有点晕，像有通感似，没吃到糖嘴里也觉得甜。
灯都关，他回头，纪阮房间暖色灯光洋洋洒洒溢出来，像星河样蔓延到他脚下，又往前方四散开。
而纪阮站在门口，怀里抱着糖果罐子，对视时又笑起来，笑容和灯光样暖。
“老板，老板——？”
听筒里声音将顾修义唤醒。
“您怎
？”
看在钱面子上，小雅总算又淑女起来，瞅眼前方顾修义挺拔背影，长叹声：“他怎不会累啊？哪有人越出差越精神？”
宋岭高
·
三天后，清晨机场。
小雅拖着行李箱跟在宋岭身后，面色憔悴，黑眼圈掉到下巴。
“老大到底怎？！”她伸出五根手指：“五天！小半个月差他五天就出完！几十个小时没合眼！过劳死公司赔吗？！”
宋岭装作认真道：“当然赔。”
纪阮只给他看眼糖纸，他却反复看好几下。
然后点开备注，犹豫片刻，把纪阮名字删掉，换成输入法自带樱桃图标。
“……顾总？”
投影幕前职员捏着笔战战兢兢：“您……您笑什……是演示不好……”
顾修义扶把椅子压住笑，仔细看眼PPT：“提案不错，你继续跟吧。”
“……没事，你说。”
顾修义转身，借着小朋友给他留光，步步踏着星河离开家。
·
出差第二天晚上，顾修义在开会时收到纪阮主动发给他第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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