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是生理反应。”
顾修义将纪阮锁在怀里，不由分说地拂水，短短片刻就将半干
小美人鱼全部湿透，任他轻轻发着抖，下巴沾上晶莹水珠。
纪阮皮肤细嫩湿滑，顾修义把水珠抹掉时，只觉得指尖抚在柔软绸缎上，心里蓦地腾起
股难以言说满足感。
“差不多
，”他碰碰纪阮耳后体外机，低声询问：“摘？”
纪阮连发梢都湿，耳边湿意让他有种危机感，觉得再不摘掉那玩意儿就得进水，无暇顾及其他：“快摘吧。”
“下水之前先把身上弄湿适应适应。”顾修义说。
纪阮坐在池边，小腿泡在水里，闻言伸手拂些水在脖颈和小臂上。
恒温泳池水其实不算特别冷，但和体温依旧有些差距，纪阮激灵，牙齿打颤：“这、这样吗？”
“嗯。”
动作没错，但太斯文。
穿件衣服？”
“
知道，”顾修义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先等你缓过来。”
两人离得很近，纪阮能感受到对方体温，也能闻到他身上潮湿水气。
纪阮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些，视线渐渐清明，他退后两步，从几乎被抱着距离中挣扎出来：“……好。”
“嗯，”顾修义表情比他稳定很多，拿起件浴袍穿上，带子松松系在腰间：“去换裤子吧。”
顾修义把手擦干取下体外机放到不远处桌子上，再脱掉浴袍跳进水里。
他知道纪阮此时听不见太多声音，索性没开口，只朝纪阮张开手臂，示意他过来。
刚才顾修义入水动作有点帅气，纪阮试图稍作效仿，不想在气势上输得太惨。
他咬咬嘴唇，手掌
顾修义在他身边蹲下，泼几捧水上去。
纪阮立刻抖抖，耸起肩揪住顾修义浴袍袖子往他边上躲，整个人拧巴成团。
顾修义好笑地环住他肩拍拍：“这
怕水啊？”
小美人鱼这怕水可怎好？
“怎就怕……”纪阮拿手背擦脸颊，指尖白嫩嫩，很是不服气：“就是不适应，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似乎他真只是出于人道关怀才那半抱着纪阮等他站好，绅士、礼貌、正人君子。
纪阮摸摸耳朵尖，在原地停顿两秒才跟上去。
去房间换裤子时候，不知道出于什心理，纪阮鬼使神差地又翻出件背心穿上。
这件背心和短裤是套，薄薄面料，上面印着深蓝油画风海面，是纪阮夏天睡衣其中套。
看到他出来时，顾修义眉梢不着痕迹地挑挑，没说什带纪阮起回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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