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是真
，他胃疼得更厉害
。
不远处厚重大门被推开，宋岭吵吵闹闹说话声传进来，安静室内才恢复些热闹气息。
纪阮手掌握拳，用力在胃上压压，勉强直起身。
“啪嗒。”
手边出现
杯牛
酒吧里温度偏低，纪阮虽然穿加绒外套，还是觉得有些冷，胸腹凉飕飕，让原本就不太舒坦胃更难受，时不时抽下。
他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下巴，手揣进衣兜小心护着胃，听李绥安继续说。
“老段没谈过恋爱，很大原因是取向太固定，就喜欢那种又清纯又清高，仙女似人，对林清见钟情，林清直以来在他面前形象也确实有那种味道。”
李绥安小口抿着酒说：“但老段也不完全傻，林清直半推半就吊着他，他能感觉不出来吗？有时候就是自欺欺人，个愿打个愿挨呗。”
“之后出你们那事，他俩不知道吵什
，反正林清在他心里形象彻底破灭。所以有时候感觉老段也不真是喜欢林清那个人，可能他喜欢是自己心里那个幻想，只不过被加诸到林清身上。”
小命面前算得什？
顾修义愿意对他好，他就受着，不愿意他就跑路，反正合约到期也要走，早点晚点没区别。
虐文又怎样？傻逼才留下来等虐。
纪阮暗暗给自己打气，竭力忽略心里残存那点点难受。
“你怎？”李绥安见纪阮久久不说话，问句。
“……现在时机到也就清醒，就是时半会儿还没办法彻底走出来。”
他扯着嘴唇笑笑：“人嘛，原本就是清醒时候最难过。”
纪阮忽然晃晃，李绥安随口句话，好像又在他心上点下。
所以他心里莫名其妙难受，也是因为刚从幻象里抽离出来不适感吗？像些奇奇怪怪戒断反应？
纪阮按在胃上手陷得深些。
纪阮回过神，整理好情绪，轻轻按揉着胃，顿顿才说：“
也听说，林清直接休学。”
他不想再提到顾修义，把话茬转到林清和段泽平身上。
李绥安听出他话里意思，知道他以为是林清休学跑路，甩老段，摇头：“不是，是老段先和林清断，他们断之后两天，林清就消失。”
纪阮有些惊讶，段泽平看起来那喜欢林清，现在都还在酒吧买醉，当时怎有魄力跟林清说分？
他表情太过明显，跟李绥安他们刚知道情况时模样，李绥安笑道：“这事儿乍听很奇怪，但仔细想想也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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