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繁琐手续和常规观察,纪阮体质特殊,怕后续感染发炎,被直接
砰——
抢救室大门被推开,顾修义神色凛,立刻起身上前。
冷静如定海神针主任脚步都有些虚浮,领口后背手术服都被汗水浸湿。
他摘掉口罩,对上顾修义紧锁眉头,半晌解脱般笑出来:
“救回来……”
顾修义好像真是个疯子。
命运事谁能说得准?但他就是固执又冷漠坚持着,似乎想要命运也在自己威压下屈服,极度冷静地展现出另种意义神经质。
宋岭汗毛竖起,后背冷汗把衬衫打湿遍又遍。
顾修义又轻轻扭扭头,看向宋岭,嘴角向下压着,似乎对他刚才回答不太满意。
宋岭咽咽口水,努力站直:“招、招财猫?是那个爪子有点坏吗?”
他要用那玩意吃樱桃。”
话说完,却迟迟没得到回应,顾修义又看眼宋岭:“有问题吗?”
宋岭现在表情像看见鬼。
他僵在原地,只能用多年专业素养保持稳定,机械般地应道:“没、没问题……”
顾修义说这些话样子太恐怖。
顾修义怔瞬,似乎在辨认此刻情况是不是幻觉。
而后他眉心动动,紧握拳头无意识般松开,垂下头长长出口气。
直到这刻,从事发到现在,他紧绷数小时脊背才稍微显露出点松动。
但哪怕就是点点,宋岭也知道过去。
这整个快要压垮人漫长黑夜,总算要过去。
听到这话,顾修义眉间倏而笼罩起相对柔和神色,只要想到纪阮他多多少少都会变得温柔些。
“不是坏,”他纠正道:“纪阮刻意做,那样就能用来喂他吃樱桃,你不是见过吗?”
不就是那小孩儿懒得动手吗,你自己第次见时候不也嫌弃得不行?
宋岭有点语塞,但现在他哪里还敢说纪阮半点不好,立刻应道:“好,回去定办好。”
顾修义这才点头,露出略微满意神情。
他这些话全部建立在纪阮定平安无事大前提下,而纪阮刚才送去抢救时,心跳血压都快掉没,连医生也不敢打包票。
可顾修义呢?
他似乎完全不去设想除此以外任何结果,陶醉在自己美好幻想里,又带着冰冷坚决神情。
就好像……好像种荒唐命令,和他吩咐整理病房时不容置疑语气样,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如果说宋岭之前形容顾修义恐怖渗人都是夸张手法,那现在他是真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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