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看向纪阮，开始觉得这小孩是故意找他笑话
。
两人静静对视须臾，纪阮明亮
眼眸水润润，像闪动着波光，而后轻轻荡开
抹笑，小酒窝也爬上脸颊。
顾修义神思狠狠晃，直接忘记思考纪阮用意，满脑子只剩下那个小酒窝。
整整三天，他终于又看到纪阮小酒窝。
纪阮逗顾修义会儿，又有点累，呼吸不稳。
顾修义百口莫辩。
天知道他真只亲那次，还是极度克制之下情难自禁举动。
但怎
在纪阮眼里就变成那种会随随便便偷亲登徒子呢？
“纪阮
……”
他捏着纪阮冰冰凉指尖，大脑飞速转动，试图给自己行动找到个合理解释，并挽回在纪阮心中形象。
还是有点哭笑不得，试图跟大病还没愈小朋友讲道理：“怎就怪呢？”
纪阮细细眉毛蹙起，看顾修义眼神变得奇怪：
“不是你亲肿吗？”
“……？？？”
顾修义脸上笑僵住。
他彻底放松下来，额头缓缓抵到顾修义肩上，像块小糖糕似蹭蹭。
顾修义听到纪阮气息弱很多，语气却格外认真，还夹杂着丝不易差距委屈：
“你抱抱。”
可他低头，纪阮攒够力气又用大眼睛看他，那天真单纯眼神，顾修义喉头哽就说不出话。
半晌他移开眼，千言万语堵在心口说不出来，最终化为句：
“不是那种人。”
“那你是哪种人？”
“……”
空气倏而安静。
纪阮说句话得喘好几口气，但他看顾修义样子，觉得这人好像不打算承认，强撑着也要说：
“你……刚才醒时候，你不是、不是亲眼睛吗？……别以为不知道……呼……”
说完又靠在顾修义身上闭上眼睛。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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