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闭嘴,切尽在不言中。
纪阮呆滞两秒,而后开始抑制不住嘴角抽搐。
所以顾修义是因为太高兴,在酒吧喝嗨,偏偏那天白粤出国,来二去就传成他求爱不得深夜买醉。
白粤也因此成可望不可即白月光,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后,他自己都信。
纪阮努力压制嘴角却越来越控制不住。
不过纪阮会因此心疼他,倒是意外之喜。
吸够小朋友香香甜甜气息,顾修义稍稍松开他:“至于醉酒……”
他神情时有些尴尬,未雨绸缪般:“纪阮,首先要明确那时候也只有十八岁,还不是能够完全隐藏情绪年纪,你能理解吗?”
纪阮还沉浸在顾修义幼年丧母、夺权报仇人生经历中,不假思索:“嗯嗯!”
“所以终于得到母亲股权,非常高兴,这样心情也是可以理解,对吗?”
弄纪阮时轻松神情消失无踪,转而代之是沉沉眉眼:
“母亲拥有顾氏25%股份,去世前立下遗嘱,由十八岁生日后全部继承。但事实上,因为程序问题,是在生日十几天后才得到母亲全部股份。”
他注视着纪阮眼睛:“也就是那天起,才真正开始有力量和爷爷对抗。”
纪阮咽咽唾沫。
因为顾修义太过理智并且相信法律,纪阮总是不小心就会忘记他背景其实是狗血豪门。忘记他也是背负很多,经历旁人想不到艰辛,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没办法,只要想到十八岁顾修义跟李绥安在酒吧傻乐呵喝高,却被编排出串缠绵悱恻爱情故事,他就实在想笑。
纪阮也能理解为什这会成为篇虐文。
就这种奇葩理由,如果不是两个人坐下来开诚布公谈清楚,谁能猜得得到
纪阮重重点头:“没错!”
“真乖。”顾修义摸摸他脸。
“——所以那天找李绥安喝酒庆祝。”
他神情凝重:“但那时酒量还不是特别好,离开时候又被其他人看到……”
“所以……”
看起来坚不可摧外壳,其实只不过是斗争和隐忍下磨出厚厚茧。
纪阮声音弱下去:“这样啊……”
顾修义轻轻把他拥进怀里,像某种寻求安慰姿势,然后成功得到善良小朋友软着嗓音地抚摸:“好啦,没事,你现在很厉害!”
在纪阮看不见地方,顾修义嘴角上扬。
老实说,从架空老爷子到彻底掌控整个顾氏,他压根没用到几年,甚至没有耗费太多心力,大概他天生适合干这种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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