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很喜欢你。”
大概他自己都不会发现,他睡觉时会以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姿势蜷缩起来,有时还会迷迷糊糊地说害怕。
虽然纪阮醒来后都说不记得,顾修义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出来,每当他做噩梦,第二天精神就会差些,比平时更容易累。
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而顾修义只能隐约察觉到,纪阮不安和自己有关,因为他睡着后,偶尔会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喊他名字。
大概他能做,只有竭尽所能给纪阮多些安全感。
“好。”
“……摸肚子也不行!”
纪阮气得想摔笔,这样下去他还怎工作嘛!
“好好好不闹你,”顾修义立刻顺毛:“你画你,就抱抱,不影响你。”
纪阮警告地瞪他眼,给他最后次机会。
作时候也来捣乱。
下午纪阮在家里画图稿,白粤定这幅基本弄得差不多,很快就能动工开始绣。
白粤要求听起来繁琐复杂,顾修义也因为这个舍不得让他直做,总用看仇人目光盯着桌上样稿。
但其实完成那样幅作品对纪阮来说点也不复杂。
顾总不知道,纪阮工作最大阻碍,其实是他自己。
怀里人动动,引得顾修义回过神。
“怎宝贝?”他亲亲纪阮。
纪阮笑着往后躲:“你呼吸挠得脖子痒。”
他双手抵上顾修义胸膛,眼瞳柔软而清澈:“你这喜欢亲亲啊?”
顾修义于是又吻吻他眉心,毫不保留地表达爱意:
顾修义从后面抱着纪阮起坐在床上,静静凝视纪阮白皙侧脸,笑容逐渐染上隐晦疼惜。
“看上去,是没有器质性病变,照理说不会出现心悸问题。”那天在医院里医生看着报告单这说。
“建议回家再观察下,如果依然出现这样情况,可能是心理方面问题。精神压力大,忧思多愁都有可能导致心悸。”
“注意休息,保持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好转,那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
于是最近,顾修义晚上都极力要求和纪阮起睡觉,纪阮白天看不出来,可睡着后就会显得异常不安。
原本是平静下午,因为顾总非要抱着他起弄,而变得不太平静。
纪阮努力集中精力画图,却短短几分钟就不得不泄气。
他无奈只好推开顾修义:“顾总,你能不能不要直咬耳朵?体外机都快被你蹭掉。”
“好。”
“……不要摸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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