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一直住在江陵这里吧?”
“嗯。”我轻应了一声,“过些时候江陵说把他的一处房子过户给我,省得我满北京城找合适的了,江陵眼光挑剔,他选中的房子肯定不错。”
“也好。”何南泉在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其实也不用花这个钱,你要是需要的话未寄也能把风华里直接过户给你的。”
我的心颤了颤,这样一说总感觉秦未寄要和我一刀两断也是的,“秦哥给你说的?”
“你还不了解他吗?你要什么他不给?”
“猫?”
我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挺害怕猫的呀?”
我睁了睁眼,“你怎么知道?”
“有一次你和未寄在风华里碰见一只流浪猫吓得往他身后躲,后来未寄就让我找人把那一片的流浪猫都送到救助站了。”
我看了何南泉发过来的文件,访谈内容很灵活,采访我的主持人在圈子里很有声望,但问题相对于犀利,而且涉及自我观点的问题太多。
何南泉对我千叮咛万嘱咐,采访的时候回答问题一定要圆滑一些,即使是废话也没有关系,只要观众挑不出来问题就行。
何南泉太了解我了,这也是为什么从前他从来不给我接这类通告的原因,人与人相处之间可以保持中庸,但在很多摆到自己观点立场的话题中我很难去圆滑。
今天又下起了大雪,南方的雪与北方的雪是不一样,南方的雪总是很温和,北方的雪有些悲壮的感觉,我有些想去故宫看看了。
恰巧访谈活动定在了今天,只能让何南泉来接我。
我没说话,慢慢闭上眼睛想养一会儿神。
“小谢,到了。”
忽然被叫
我愣了愣,笑着摇摇头,“秦哥这只做不说的毛病,真得改改了。”
我记得那一次,看见有野猫吓得心慌躲在了秦未寄的身后,回去以后觉得没面子还和他闹了一场,嫌他非要出去吃饭不然也不会碰见野猫。
我怕猫的心理不是很独特,就像有些人见了老鼠,见了蜘蛛,见了凶兽一样的害怕。
“小谢,你每天这么睡不好也不是办法,用不用我给你找个房子?”
“算了吧。”我摆了摆手,“江陵要知道我丢下他儿子自己跑了,回来得和我急。”
“泉哥。”我拉开车门,车里的温度刚刚好。
“吃过早饭了吗?”
我拿下口罩,靠在车座上,有些困的合上了眼,“吃过了。”
“你”他看了我一眼,“昨晚没睡好?”
我揉了揉眉心,“别提了,江陵在家里养了个小祖宗,我本来睡眠就不好,现在晚上更是睡不好,都是早上它睡了我才能补一会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