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埋进膝里,被那人羞辱的又羞愤又委屈,咬着下唇感觉呜咽声从嗓子里慢慢溢出,像是山林间受伤哀鸣的小兽。
片刻听到附近有动静,我惊恐的抬起头。
一抹黑暗的身影在路上,我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朝着黑影的方向小声道,“秦哥?”
那身影怔了怔,朝我的方向看过来然后跑了过来。
我在夜色里慢慢看清他的脸。
得焦急,我这样大半夜的打电话他不急才怪。
我慢慢平静下来,声音发着抖,“你在西山吗?”
“我在。”
“我我”我忍不住哭出了声,悲伤夹杂着恐惧一时哭到停不下来。
“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呢?”
像是阴暗前路上久违的一束光。
秦未寄伸手把我慢慢拉紧怀里,我埋在他的胸口哭湿了他的衣服,后怕的身体一阵阵的发抖,我难以想象今晚要是吃了安眠药没醒过来被那人侵犯了,我该拿什么颜面见他。
我又该怎么告诉秦哥,我这一辈子随着心做的事不多,唯独爱他,一腔孤勇,无畏前路。
我看了看周围,“我在西山,我家里有人,我”
我连一句有逻辑的话都说不出来,本能的一字一句都含着泪。
“你用的是以前的手机吗?”
“是”
“我知道了,你在原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