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不是气话,他已经做好与我长绝的准备了。
于是
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一个毯子瘦了一大圈,也是像这样呼吸的很微弱,我以为你要死了呢。”
“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离开我的方法有一千种,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遥遥,你为什么要z.sha呢?”
我痴愣的看着秦未寄,呼吸卷着疼痛。
比起我,原来秦未寄才是经历了许多离别的人,他比我更害怕分离。
我不过失去他一回,他失去我失去了三回。
我为什么z.sha呢?
我也不知道。
离婚也可能不过是秦未寄的一句气话,或许第二天我们都冷静下来我和他撒撒娇,耍耍赖,他也就舍不得和我离婚了。
可我忘不了那晚秦未寄看我的眼神。
满目悲色,心有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