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要是呢?
推开门看见是满地血,在黑暗中血腥味盖过苍凉,悔意变得难以启齿,让秦哥觉得自己是个杀人犯。
然后余下岁月,就只能追悔,要是那晚没说离婚,要是再忍让忍让,包容包容
秦未寄愣愣,然后笑着揉揉头,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对啊,你怎这乖呢?”
脸红红,三十岁人,还老被秦未寄这哄着。
“遥遥。”
“嗯?”
“后悔。”
秦未寄慢慢走进来,坐到身边,修长手拿过剧本翻翻,“为什拒绝徐导呢?”
“听说徐导很凶,到时候在片场被骂哭不是很丢人吗?”
秦未寄看跟他插科打诨,拿剧本轻轻敲敲头,“周导才是圈里出名嘴毒呢,你不是也被他骂很开心?”
“那不样,周老师骂能还嘴,徐导骂就只能听着。”
他笑笑,“徐导骂你你也还嘴就是。”
可那时候觉得世界都是明朗,拨开乌云还能见到月光。
可现在没那样轻狂和勇气,患得患失。
性情早就不和以前样,以前喜欢热闹,喜欢人多,喜欢世上所有繁华都笼罩着,觉得孤独时候就想腻在秦未寄跟前。
现在却更喜欢安静,可能是受身体原因,提不起精神话都懒得说句,秦未寄就在面前还是觉得无边孤寂。
失去过什人,再得到时候总是忐忑大于欣喜,迷茫大于满足。
抬头看见秦未寄看着窗外,悲伤从眉目间溢出来。
他轻叹声,“后悔和你离婚。”
怔愣着,心里酸,眼前变得朦胧。
他抿抿唇,低下头看向,眼神幽怨,“那晚和你说离婚,出门那刻就后悔。可惜,难得悔过次,你连机会都不给。”
本来想起来抱抱他,可罪魁祸首是自己连安慰都显得卑鄙。
“那不行。”抬抬下巴,看着秦未寄,“徐导是你老师。”
“自己老师能顶撞,就不行?”
点点头,眼神有些认真,“你就不行。”
“为什?”
歪歪头,“秦哥第天知道吗?你敬重人什时候怠慢过呢?”
太害怕,已经不是从前,秦未寄又怎能像从前样待呢。
毕竟没有人喜欢不作声性格。
“在干什呢?”
抬头,秦未寄站在门口侧着头看。
趴在床上,手托着下巴,看见他扬扬嘴角,“看剧本,这次要演个厉害人物,全是打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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