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没有放手。
我皱着眉头抬头看向他,才发现他愣着神在看我,在月色下眼神暧昧又缠绵。
我伸手推开了他,站了起来,“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呢?”
李潼保持着抱我的姿势,愣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神色不自然,“抱歉,还没出
傅青云眨了眨眼,“什么诗?”
梁忱靠近他,悄声道,“人间对月堂堂去”
“下一句呢?”
梁忱俯身把傅青云压在身下,搂住他,“劝君快上傅青云”
傅青云挑了挑眉,“原来小昏君不想做皇帝只想做个登徒浪子。”
小陈想让我把衣服披上,我冷着脸没应她,她也没敢在在说什么,把秦未寄之前给我的暖手宝递给了我。
我握在手里感觉暖意从手心慢慢席卷全身,看着不远处出神。
我有时候在想五年的漫长寂寞我都熬过来了,为什么现在短暂的分离反而无法承受了呢,可能就是因为五年的分别太难熬了,所以现在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经历了。
开拍的时候我把暖手宝给了小陈。
这场戏是尾声的一段戏,梁忱放弃了皇位,与傅青云江湖重见。
这边有我呢。”
我点了点头,有些惆怅,“我们又很久见不到了”
“嗯,谢老师要乖,按时吃药别让我担心好吗?”
“嗯”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降到了冰点,忽然就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了。
梁忱抱住傅青云,声音颤抖,“青云案不是断世间所有公案吗,大人,我舍我爱人多年,毁他声誉伤他性命,是否万死难辞了?”
傅青云把手里的酒瓶放下,伸手搂住他,“青云案从来不断梁忱罪,你忘了吗,阿忱?”
“卡!”
冷风吹得我打了个寒战,我忍不住弯腰咳了两声,才发现李潼还抱着我。
我皱了皱眉头,“放开我。”
二人坐在房檐上,一双人一壶酒,思故别离愁。
“阿忱,你真考虑清楚了,江山不要了?”
梁忱看着傅青云,彷佛二人还是许多年前初识的样子,傅青云就是这么喊他的,“不要了,我是个昏君,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傅青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笑道,“小昏君,你得想清楚了,我可给你生不了孩子到时候别嫌吃亏。”
梁忱笑了笑,“你知道民间流传着一首诗吗?”
“难怪秦未寄能看上你,原来你人前人后两张面孔呀。”
我冷淡的看着他,“别他妈烦我。”
夜色渐浓,风吹得我手脚冰凉,我咳嗽声没有断过。
化好妆等着开拍的空档,我喝了两颗药,灌了一大杯热水都不见效。
一咳起来牵扯着肺都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