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钦曾经是个大学老师,脾气秉性和儿子如出一辙,外貌一副斯文相,当年在学校也算小有名气。后来因故辞职,回筑城开起了便利店,等到店铺步入正轨,他又迷上了下厨,今年还筹划着在二中附近开饭店。
“小叔,
怎么说元潇也变相救过自己,薛宝宝对他观感贼好,听不得有人说元潇不好。
可惜他们班长大概是条鱼,只有七秒的记忆。虞白把那瓶瘪成饼的塑料瓶扔薛宝宝怀里,说,“不知道,我没印象。”
“卧槽不至于吧班长,你好歹也是年级第一,记忆力真这么差?”薛宝宝人都傻了。
虞白没理他。
原本在一旁围观的江澈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打着遮阳伞溜溜达达过来坐在虞白边上。他暑假时断了腿,刚好没多久,不适宜在太阳底下,bao晒,因此请了假不参与训练。但他好奇心重,还是来了学校。
虞白眉眼带笑,狭长的双眼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放下的水瓶没立稳,被正好路过的元潇踩瘪了。
元潇“啧”了声,和虞白对视上,二话不说把水瓶踢回了虞白脚边。
把虞白旁边坐着的短发女生吓了一跳。
女生是A班的风纪委员,叫周佳儿,她惊恐万分地望向元潇的背影,小声说,“其实元潇长得也好看,就是脸臭了点。”
“怎么都说元潇脸臭?我寻思着他挺好的呀,挺大方的。”薛宝宝说。
听到薛宝宝的吐槽,他笑说,“他可不是记性差,他是记仇。”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小段距离,“睚眦必报,特别恐怖。”
说完,空闲的那只手滑落到虞白肩头,问他:“对了班长,我听二叔说,我小叔上周去广州挑餐具啦?回来了没?”
虞白拨开他的手,反手一扭,脸上平静地“嗯”了声。
江澈疼得嘶嘶抽气,嘻嘻哈哈求饶,过会又道:“那你等会儿回家吃午饭不?先提醒你哈,我可有半个月没尝我小叔的手艺了,馋哭了都!”
江澈所谓的小叔,便是虞白的亲爸虞子钦。江澈的二叔和虞子钦是一对儿,在一起十多年了。
“大方?谁啊,元潇啊?”
“对呀。”薛宝宝悄咪咪跟他妹妹说,“还记得前两天我送你那桶哈根达斯吗?就是元潇请的。”
真相过于惊悚,薛贝贝一句“我靠”脱口而出。
“真是元潇请的?”薛贝贝不太相信,“人家认识你吗就请你?再说了,哈根达斯多贵啊,你看看他穿的,就那双鞋,顶天了三十,怎么看也不像有钱的人呐。”
薛宝宝不满说,“嘿,我骗你干什么?我可是有证人的,是吧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