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
话说到这份上已然没什好说,在人看来他就是块朽不可雕烂木头,冥顽不灵。偏偏楚太后还就是喜欢磕硬,继续锲而不舍道:“你知道这新科状元为什由你来做?”
苏岑愣。
“你廷试时开罪宁王,是哀家力保你,若不是哀家,莫要说这状元之名,只怕脑袋也保不住。”
没等他反应,楚太后接着说:“你在大理寺也好,你欠哀家个人情,需要时候,哀家会让你还。”
把柳相得罪不轻,敢情楚太后这是问罪来。
只听人接着道:“听说你想进大理寺?”
苏岑犹豫片刻,照实回道:“是。”
“你可知刑部大理寺都是宁王人。”
苏岑伏在地上,话却咬字正腔圆:“入大理寺只想惩办凶佞,为民申冤,无意牵涉派系,更不是谁人。”
“你当日廷试作医国之论,痛陈党争之害,针砭时弊,所以哀家记得你,”楚太后顿顿,接着道:“那在你看来,哪党所谓正,哪党所谓邪?”
“党争徒增内耗,无所谓正邪。”
“你错,”楚太后正色道:“哀家争得天理道义,正统皇权。你身为臣子,就该以陛下为尊主,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天下苍生死而后已,”句话说完苏岑自己都愣,果然醉酒误事,这种时候保命要紧,当什义士?于是又放软语气:“若陛下是站在苍生这边,自然就是为陛下效力。”
楚太后估计被气够呛,却又无力反驳,最后只道:“陛下自然是站在苍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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