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地没得到答复,曲伶儿反倒得寸进尺起来:“你该不会没背过人吧?小姑娘没背过?你家主子夜夜笙歌就没给你几个尝尝鲜?”
祁林把曲伶儿猛地往上颠,落下时下巴正磕到肩膀上,险些咬舌头。不过这人恼羞成怒起来却比板着张脸来有趣,曲伶儿接着调侃:“真没背过啊?跟你说小姑娘那身骨可是比柔软多……”
“们突厥人体温本就比你们汉人高些。”祁林出声打断。
“欸?”得到回应曲伶儿反倒愣愣,转而笑道:“那你个突厥人跑到们汉人地盘干什?高官厚禄荣华富
苏岑叹口气,偏头,正瞥见直挺挺站在身后祁林,灵机动,对着祁林道:“伶儿受伤,又背不动他,们走慢些,还望祁侍卫见谅。”
祁林不为所动。
苏岑再道:“这万走到深更半夜什,王爷若是问起来……”
祁林脸色总算变变,绕到曲伶儿身前半蹲下,冷冷道:“上来。”
“不让他背,”曲伶儿脸不乐意,还记着当日在茶馆里这人对他步步相逼仇,忿然拒绝:“身胡鞑子味,臭死。”
例。面上却是不卑不亢地回道:“王爷教训是,回去定好好研读先辈掌故,不辜负王爷番栽培之情。”
李释对话里夹枪带棒笑置之。
苏岑总算嗅到丝结束话题契机,试探问:“那下官退下?”
李释从伞外雨帘里收回目光,颔首。
苏岑刚要转身,只觉自己湿漉漉只手被人抓起,紧接着那柄伞就到自己手里。
祁林个眼神扫过去,吓得人当即噤声。
“不让背那你就自己走,”苏岑先走步,“可先说好,到家就让阿福上锁,你若是跟不上夜里就自己找地儿歇着。”
眼看着苏岑步步走远,曲伶儿咬牙跺脚,攀着祁林肩膀不情不愿蹭上去。
苏岑自顾自走在前面,祁林步子稳健跟在后面,曲伶儿确实也是累,挺没会儿索性整个人趴在祁林背上,听着人强有力心跳,倒也挺舒服。
趴没会儿就觉出来问题,“哎,你怎这烫?”
李释偏头对祁林吩咐:“把人送回去。”
苏岑握着湘竹伞愣在原地,看着李释步步隐进兴庆宫两扇朱门里,步子稳健,衣带翩然如旧。
原来并不是伞原因。
曲伶儿在背后哼哼唧唧半天苏岑才回过神来,把人扶着问:“还能走吗?”
曲伶儿低头看看腰上伤口,又对比下苏岑身板,咬咬牙:“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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