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直咳五脏六腑好像都倒个儿,兴庆宫后院里这多房间,他就不信李释是无意挑宁王妃房间让他住!
这是什意思?把他当成女人?还是当成某个人?
苏岑两三口把粥喝完,把碗往桌上
侍女愣,欲哭无泪怯生生道:“是王爷让们送这些过来。”
“郑兄……”苏岑无奈皱眉,他肚子里如今空厉害,听见郑旸说那些只觉得胃里抽抽着疼,反倒没胃口。
“不逗你,”郑旸笑着坐下来,“还是小舅舅想周到,你才刚醒,不该让你吃那些油腻。”
苏岑冲人笑笑,尝口粥,温度适宜,清香扑鼻,貌似还放糖,舌尖弥散若有似无甜味,不禁大喜,端起碗多喝几口。
郑旸见人吃正香,借机看圈房内,不由问道:“小舅舅为什让你住这间房啊?”
“你都知道?”
“案子都结,都发布告昭示天下,”郑旸郑重其事看着人,“苏兄,你都睡三天。”
“三天?!”苏岑从床上猛地站起,脑袋晕险些又栽倒下去,急急扶住立柱,脸不可思议,“今天什日子?”
“四月十七啊,”郑旸站起来把窗户开更大些,“不过也不怪你,小舅舅下手也太狠,这重安神香,要是不叫醒你你再睡个十天八天不成问题。”
“安神香?”苏岑不由愣,房里是还残留着若有若无檀香味,跟李释身上如出辙。
苏岑从碗上抬抬头:“嗯?”
“这是温舒姐姐房间啊。”
见苏岑脸茫然又补句,“哦,也就是小舅妈房间。”
“咳……咳咳咳……”苏岑口粥差点呛死。
“欸?怎这是?”郑旸急忙上前给人顺着,“别激动,温舒姐姐人很好,就是人死早些,这房里也就是放些她遗物,她人没在这儿住过。”
苏岑咬咬牙,他来这里第天差点把他溺毙在浴桶里也是这股香。
再想,原来不是梦啊,那当天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当真是李释?赤身裸|体?
苏岑脸上面色红,虽说在书房里也不是没见过,但当时他至少被压在桌子上,不至于面对面。如此这束手就擒被看个干净,以后他还怎面对李释?
恰有侍女敲门进来,在桌上摆下几个小碟,郑旸对苏岑指,“几天没吃饭饿吧?赶紧吃,特地让小厨房给你做。”
苏岑慢慢挪过去,清粥小菜,倒是合现在胃口,刚拿起筷子,只听郑旸道:“要八宝鸭五珍烩水晶肘子绣球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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