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拿不定主意,公平起见,不妨听听中立之人意思。”柳珵挑唇笑。
苏岑暗道声糟。
果不其然,柳珵目光冷冷扫过来,“大理寺正苏大人意下如何啊?”
不去口。
柳珵适时冷笑声,“要说摆布朝堂,只怕王爷才是天下无出其右吧。”
道清脆之声自李释身后响起,“王爷教陛下决策,这是教陛下断事识理,难不成看着陛下受*人蒙蔽而置之不理?王爷权衡朝堂,是为大周江山,不像某些人只为自己私利!”
苏岑循着声音看过去,不由挑挑眉,这李释真是好大能耐,上朝还把小宠儿带在身边,这说话不是旁人,正是那位萧远辰萧世子。
其实这话说在理,只是这柳珵不知何时也学会李释那套,对低自己等全都不买账,直接句“你算什东西”把萧远辰怼哑口无言。
苏岑心里啧啧两声,眼看着萧远辰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至极。
这话正戳在人心口上,这萧远辰是何许人也,其祖上曾跟着太|祖皇帝南征北战,打下大周天下,后受封于凉州,封北凉王,世代世袭。他躲过漠北风沙,躲过自己老爹后院明争暗斗,好不容易熬到成年刚登上世子位,纸皇卷就把他从凉州送到长安城。这来,不是例行朝奉,不是封爵领赏,只因某位不知哪里抽筋御史非说自己老爹拥兵自重,意欲私通突厥谋反,他这是被逼着当质子来。
在凉州,虽风沙肆虐,但他怎说都是北凉王府小世子,跺跺脚也能抖下二两沙来。转眼到长安城,公爵王孙遍地,而他个没名没权世子举目无亲,孤苦伶仃,可以说是任人欺凌。更何况朝廷招他过来本就有幽禁之意,举动都有人监视,打个喷嚏尚且有人密告他蔑视皇威,实在过憋屈至极。
所以他要找人为他正名,给他撑腰,有当朝第权臣做靠山,非但是他,就连北凉王府以后也没人敢妄加揣摩。
被柳珵当庭鄙视,萧远辰脸上青阵白阵,偷摸看眼李释,见人也没有要替他做主意思,愤恨地咬咬牙,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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