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颠倒,每每鸡鸣破晓才能含着情|欲入睡,床上、榻上、地上,处处遍布暧昧痕迹,到后来一看到李释那双深沉的眸子双腿就开始打颤。
这人发起疯来就像头野兽,不分场合,不分时候,情至性上说来就来,不把人折腾掉半条命不会罢休。苏岑担心自己再不回来,就要被人吃干抹净吞下肚去了。
他提出要走李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晚发了狠地折腾他,第二天险些没走成。
阿福早已习惯了苏岑时常不在家的情况,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苏岑一回来反倒觉得自己不过刚刚离开,只是在兴庆宫里做了一场荒诞不经的大梦。
可不就是大梦一场,在那里李释拿他当兴庆宫的另一个主人,算是应了当初那场荒唐的洞房花烛夜。但苏岑深知这些梦有毒,抽离不出来只会万劫不复,封一鸣就是前车之鉴,所以他得在还清醒之际断臂保命。
苏岑回了回神,问及家中可有事情发生,阿福道前几日来了两个人,看样子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我说少爷你回乡探亲了,问他们有什么事,我等少爷回来代为转达,但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事后也没留下姓名,什么都没说就那么走了。”
苏岑点点头,“既然不说,那应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若真有事他们会再上门的,你不用管了。”
阿福点点头,转头去厨房张罗给苏岑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