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回来的,你就没想过我会回来?”苏岑一寸寸逼近,目光灼灼地逼问,“想过吗?”
李释眼睛眯了眯,尚未作答。
“那是怎么想的?”苏岑不退反近,伸手去拉起李释戴扳指的那只手,与人十指相扣,“是这么想的?”
拉起那只手在脸上蹭了蹭,又送到嘴边轻柔吻了吻,“还是这么想的?”
再拉着那只手往下,顺着光洁的脖颈一路滑下去,贴着衣襟边缘,那里肌肤细腻,灼热滚烫,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还是说……”
“罢了,”一声叹息轻轻滑落,李释眼神陡然一狠,捉住那半截腕子将人顺势扛起。
天旋地转,苏岑脑门嗑在人后背上还没顺过气来,紧接着又被重重放在了宁亲王平时批阅奏章的那张死宽的紫光檀桌面上。脑袋被磕了一下,苏岑皱了皱眉,还没等抬手,就被人以强势的力道禁锢在桌面上。
力道还在收紧,苏岑只觉得全身骨骼都被勒的发疼,有灼热的呼吸一呼一吸萦绕在耳侧,只听李释重重叹了口气,“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