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半晌却没等来回音,苏岑疑惑地看过去,与李释对视半天才意识到哪里出问题,无法只得又低下身去在人唇角蜻蜓点水啄啄,没好气道:“赶快说。”
李释不答反问,“你还记得你八岁时你家负责洒扫庭院姓甚名谁吗?”
“还真记得,”苏岑狡黠笑,“那人是爹从路边捡回来个哑巴,大家都叫他孙哑巴。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小时候顽劣,经常和大哥逃课出去玩,就挑有哑巴负责地方走,哑巴不会告状,们走也没人知道。”
李释笑笑,笑完回归本正经:“不记得。”
苏岑:“……”
,故作严肃道:“不许顾左右而言他,否则……否则大刑伺候!”
“哦?”李释嘴角衔着抹笑,视线慢慢样下去,“什大刑?”
苏岑被人盯得面上发热,清清嗓子问道:“快说,你到底还记不记得陈英?”
李释收回目光,轻点下头,“在宫里见过几面。”
李释回答,苏岑却反倒呼吸有些凌乱,他跪坐在李释身前,身下就是腔炙热,低头便是李释轻轻上扬唇角,回过神来时便已经俯下身去,攫住与之纠缠在起。
早晚有天他得被自家王爷气死。
李释又耐心给他解释:“母妃被送去清华宫休养时病势已经很重,当时已经被分给曹贵妃看养,对华清宫里发生事并不清楚。”
苏岑听完心里不禁黯然,正值开蒙之期,他有父母疼着,哥哥宠着,每天干事就是上蹿下跳顶撞夫子,而李释却已经失去母妃庇护,寄人篱下,在这吃人皇宫里步步为营。
心里不落忍,又想低下头去安抚,还没等落下,却被人抱住后腰猛地侧翻在榻上。
“隔靴搔痒太痛苦,”
吻终,苏岑呼吸微促,又强作镇定道:“答得不错,小小奖赏以资鼓励。”
李释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觉得陈英这个人怎样?”苏岑接着问道,“是不是那种贪小钱徇小利小人?”
“与他接触不多,”李释遥想想,“但表面上看像个老实本分人?”
“今天去他置办宅子里看过,家境清贫,家里也没什值钱东西,他在宫里待辈子,哪怕带出来点儿东西家里也不至于是那副样子,所以也觉得他不是个贪图蝇头小利人。”苏岑边沉思边道,“不是为利,也不是被逼迫,难不成真是陈年旧怨?和郑旸他们今天查到这个陈英当年曾经在清华宫当过职,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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