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揉
揉就好
。”方勉背对着方裴低头揉眼睛，直到两只眼睛都揉得红彤彤
才松手，方裴还想上舌头帮他舔，方勉简直哭笑不得。
“你过去是怎样？”方裴捧着脸蹲在方勉身边，等着听他故事。
“
过去……”方勉沉默。
“们怎
那倒霉摊上你这个亲戚……”
“什书本费，你不就是想钱？你吃们喝们还敢要钱？要不要脸？”
到说出这话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嗓子干得厉害。
方裴笑，他伸手抚上方勉脸颊，像抚摸初春花那样温柔：“你想要留多久，就会留多久。”
方勉撇嘴，握住方裴手腕：“什叫想你留多久，你住在家又不是因为。”你是为骗吃骗喝，有个舒服地方住，有个铲屎官伺候你才想住进来。
“就是因为你。”方裴顺势把他手拉到脸颊上蹭蹭，“在收容所里住得很好，不会轻易靠近陌生人类，但是你不样，勉勉，你需要。”
方勉嗤笑道：“你在说什呢？”到底谁需要谁？
“别赖在们家，求求你你快点走吧……”
陈旧腐败记忆在脑海里闪而过，方勉摸摸方裴脑袋，笑道：“没什好说，就是读书上学，然后毕业，再接着就遇到你啦。”
方裴舒服地闭上眼睛：“虽然不能跟人类交流，但是可以感受到你们情绪。你那天来到面前时候，感觉到，你很需要。”
方勉笑容凝固在嘴角，他仿佛被定格，眼睛都不会眨，直到方裴把脸凑近观察他，他才慌忙逃回椅子上坐下，拿起压感笔在数位板上匆匆画几下才发现笔拿反。
“你怎？”方裴担忧地看着他。
方勉伸手揉眼睛：“没什，好像眼睫毛进眼睛里。”
“看看。”方裴下床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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