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半个时辰醒来,那种晕船感觉终于消散些,佟颂墨披件简单大衣出船舱,远远望到不远处周翰初坐着,桌对面是两个生面孔,个看上去年龄要大些,个则与周翰
周翰初把佟颂墨扶起来,抠出粒晕船药,要喂他。
“自己来。”佟颂墨有气无力说。
这个时候周翰初终于把他隐藏已久霸道面展现出来,他根本没管佟颂墨在说什,直接掐着他脖子,将他下巴往下扣,将药给扔进去,像逗小猫儿似,喂完药后还挠挠他下巴,说:“吃进去?”
佟颂墨被苦得不行,又不想周翰初觉得自己娇气,便冷着脸“嗯”声。
“还以为你不晕船,”周翰初说,“结果是不敢告诉你晕船。”
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因为周翰初那碗面而开胃,整日胃口都很好。
到第二日,他便如周翰初所说开始晕船,上吐下泻,吃下去东西全都原路返回,张本就白皙脸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连站起来力气都失,只能躺在榻上往外望,看自己在这无边无际碧海蓝天里荡来荡去。
可恨是,从前佟颂墨留洋时坐几个月船,也没晕得这厉害过,偏生周翰初说,他就晕成这样,真是个该死乌鸦嘴。
佟颂墨又吐波,周翰初领着人走进来。
是个金发碧眼洋人,穿着身笔挺西装,站在周翰初身边显得格外矮小。佟颂墨这时才晕乎乎想到原来周翰初这高。
佟颂墨闭上眼,声音闷在锦被里:“没什不敢。”
周翰初觉得好笑,拍拍他手臂。这时候二福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将军,成都统来访你。”
周翰初又转转腕表,往外看眼,嗤笑声:“运气倒是不好,在船上竟也能碰着。”
他摸摸佟颂墨额头:“你休息会儿,去去便来。”
佟颂墨很想说“你不来也没什”,可吃药困意袭来,他便晕晕乎乎睡过去。
周翰初说句英文,意外标准发音。
这洋人应当是医生,只做点基础检查便道:“是晕船,吃点药就好。”他从自己药箱里掏出来几粒晕船药递给周翰初,“饭后吃,天三粒。”
周翰初亲自把人送出去。
佟颂墨又吐遭,这回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所以吐是酸水,小脸儿苍白,连抬眼皮子看周翰初力气都没。佟颂墨在心里恨恨想,还真是承周翰初那句“娇气”。
毕竟反观二福和周翰初,个比个精力旺盛,还能在船上跑个十来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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