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实在太冷静自然了,让佟颂墨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周翰初留他一命,兴许不是为了铜台呢?
可赵仁厚所说的铜台又是什么东西?
佟颂墨垂下眼,脑中思绪万千。
“走吧。”周翰初站起身,“庐城该唱好戏了。”——
加更来啦!
粉。”周翰初说,“麻粉之害,甚于洪水猛兽。赵仁厚死不足惜。”
佟颂墨把黑色的面巾往下一扯,终于呼吸到新鲜的口气,靠着墙壁蹲了下去。
周翰初也在他身边蹲下去:“你胆子倒是大。”
佟颂墨看他一眼。
“我以为,你不敢杀人。”周翰初轻笑一声,用一种类似于欣赏的眼神看着他。
佟颂墨冷漠的收回视线:“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有什么不敢杀的?他不过是咎由自取。”
“你东西找到了吗?”话题一转,佟颂墨撇过头又问道。
周翰初摇摇头。
“你……”佟颂墨认真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是在找铜台?”
不想周翰初却非常自然的挑了挑眉:“何是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