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佟先生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黄晏站起来:“庐城虽然不大,但周翰初在庐城只手遮天,你有他庇佑,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但你也不能全信周翰初,他这人阴晴不定,没人摸得准他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多一个心眼为妙。”
“那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佟颂墨也起了身。
“佟先生请说。”
“你们的这个组织,是救民于水火,还是推民入水火?”
黄晏笑了:“救亡图存,义不容辞。”
佟颂墨松了口气,大哥还是那个大哥,为民为国,奉献一生,甘之如饴。
佟颂墨回燕喜楼时已过凌晨,将军府的灯已灭了,燕喜楼也只剩下他的卧房还开着灯。
他特地放轻了动作,把门推开进去。入鼻竟有一股花香,循着味道望过去,佟颂墨看到案几上摆放着一个花篮,里面放满了玫瑰。
佟颂墨突然就想起今夜在宴会门口碰到的那个小姑娘。这花……是周翰初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