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看春宫图时会……呸,都在想些什么!佟颂墨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将下巴抵在周翰初的脑袋上。
两人一起紧紧抱着,平静了很久,喜服被汗浸湿了,佟颂墨有些无奈:“还没用过,就得洗一遍。”
周翰初轻笑一声:“阿颂,你穿红色真的很好看。”
佟颂墨不动声色的红了耳垂。
那一天的夕阳超乎寻常的好看,蝉躲在树梢里叫嚷了一整天,终于在日落时消退下去。
黄昏将至,书房的门才被打开。
佟颂墨抱着喜服出来,先是左右看了看,才敢继续往前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周翰初就要大方得多,大步流星的就往将军府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