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来醋味?这重?”佟颂墨没想到就这聊上两句,周翰初竟也会醋下。他倒是低估周翰初这人别扭程度。
看上去挺大老爷们人,怎碰上他事儿,就那幼稚小气呢。佟颂墨方面觉得难以理解,另方面心里头也挺受用。
“咳。”周翰初轻咳声,道,“哪有醋味?如何没闻到。”
佟颂墨笑好几声,才将话题转正,道:“最晚今晚他就会有动作,们得做好准备。”
“放心。”周翰初点头,“混这多年,什手段没有见过?看他模样,也使不出什新颖法子。”
眼,饮下口粥,说:“宁先生如何知道们昨夜去找冀老先生?”
宁盛神色不动:“想你们定会觉得白天引人瞩目,必不会去。又着急要处理这件事,当然就只能是昨日晚上去。”
佟颂墨搅动下碗中粥,道:“虽然没有找到冀老先生,却在他家中寻到可制解药法子,想来冀老先生隐居这些年都在研究这个配方。”
“们已经给他留下信件,告诉他们来过。”周翰初淡淡道,“们打算明日早出发离开北平。”
宁盛眉头跳,道:“冀老先生秘方竟就这容易就被你们二人找到?”
“这回杜衡真得好好感谢下们。”佟颂墨说,“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以他风格,能看不出来宁盛是个卧底?此行他绝对是故意把们安排到宁盛地盘,让们来帮他解决。”
周翰初“嗯”声:“兴许这就是他们联合会敲门砖。”
“谁乐意进他们联合会?”佟颂墨往后靠,双手抱胸,冷声道,“可跟你说好,们这儿事儿处理完,就玩他段时间消失。到时候找不到们,急还不是他杜衡?他让们递敲门砖,怎也不想想们可愿意进他们家门?”
周翰初盯着他看半晌,不知怎地,竟弯弯嘴角,笑出声道
“可不是吗。”周翰初挑眉道,“想来冀老先生走得匆忙,那方子就大剌剌放在书桌上。颂墨本就是学医,看便明。”
宁盛顿,有些坐不住,道:“那倒是不错。你们二人好好用膳,若有什需要便喊。”说完立马步履匆匆出房门。
周翰初与佟颂墨会心笑。
“看来也是个坐不住。”佟颂墨道,“得亏当初阿姐没与他成婚……不然还不得受他拖累?”
“还以为你们二人关系极好呢。”周翰初说,“昨日聊天聊得甚至都忘旁边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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