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关上
声音，徐百川将因为心中慌乱乱点
气跳到黄色网站浏览器关掉，向后仰，靠在沙发上，用手背挡住
眼睛。
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过去很多日日夜夜，他期盼着这天到来，同时也害怕这天到来。他无数次自问，他底线在哪里。有好几次他都觉得就是今天，走，现在
唐近靠在沙发背上，罕见地没有恶语相向，淡淡地应句：“问。”
徐百川深吸口气：“……
和你那个朋友，宋翊羽，你比较喜欢谁？”
“你想问就是这个？”唐近才舒展开眉头又皱起来，所以徐百川是真要和他闹？刚才不是已经解释过吗？他还想怎
样？
徐百川看着唐近表情点点变化，心沉下去。
“你知道最讨厌你什吗？”
知故问或者说些结果显而易见话，忍着发火，说：“宋翊羽。”
“哦。”徐百川应声，半天没有动静。
唐近坐着等会儿，耐心告罄，抬脚就走。
“等等！”徐百川喊住他。
“你到底想说什？”
果然。
徐百川心中已经怅然若失，面上却笑嘻嘻地问：“死缠烂打？”
唐近原本想说是明知故问，但看到他脸上笑忍不住打击他：“对。”
两人沉默着对坐会儿，徐百川率先打破僵局，他站起来，语调轻松：“好，知道，你去睡吧，也去睡。”
谈话结束仓促，唐近迟疑瞬，但见徐百川已经窝进沙发里玩手机没有再开口意思，他也懒得奉陪，抬脚上楼。
徐百川也跟着站起来，好像完全看不到唐近厌烦，笑道：“你别急啊，这不是接下来要说话太羞耻嘛，给点时间做做心理准备。”
唐近哂笑：“你还有觉得羞耻时候？”然而迈出去脚又收回来，身上火气收敛不少，坐回沙发上，清咳下：“有什不好意思，平时也没见你这脸皮薄。”
唐近说点都没错，直是徐百川死皮赖脸地跟在唐近身边，不管对方怎辱骂他甚至和他动手都没有用，这会儿忽然说句话就觉得不好意思，不只唐近不信，他自己也觉得难以服人。
扭捏或者难以启齿只会让对方意识到你真在乎，这样心意如果遭受打击恐怕不是几句安慰就能抚平，徐百川从来没有将自己置于这样境地，不过有些事情答案比自己坚持更加重要，不问就永远不会有结果。
他平放在膝盖上手微不可查地蜷下，笑道：“其实也没什大事，就是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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