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骂道:“你这变态,你是不是不举啊!”
蒋秋桐意味不明地瞟他眼,拽过纪峣手,放在自己裆部,让他感受下——真就只是下,纪峣才估摸出大小和硬度,手就被强行挪开。
——本钱不小。
“你硬!”他不可置信,心里更痒,随即又抓狂道,“——你是故意吊着!”
蒋秋桐托着腮帮子看他,笑眯眯点头:“对啊,就是故意吊着你。”
白眼。他算是看明白,在他和蒋秋桐两人关系里,他能做,只有顺从,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比如亲吻这件事,纪峣只能选择承受他吻,在得到允许后,可以反吻回去,但是他主动亲吻蒋秋桐?不存在。纪峣觉得这已经有点病,不过蒋秋桐个学心理学,心里肯定比他门清。
纪峣在心里感慨句城会玩,扭头问蒋秋桐:“蒋哥,你不会是个S吧?”
蒋秋桐愣下才明白那是什,他失笑,摇摇头:“没有特殊性癖。”他说着,把将纪峣撂到床上,“今天看到个新花样。”
——这完全没有说服力好!!!
纪峣简直槽多无口,眼看着又要被剥干净,他连忙拽住蒋秋桐手:“不是,蒋哥,你又来?”
纪峣更怄,欲求不满滋味谁试谁懂:“你不怕爬墙?”
对方荡漾着愉悦笑意双眸瞬间冷下去:“你想爬墙?”
如果是纪峣本人话,以他识时务性格,肯定毫不犹豫地说不敢,然而面对蒋秋桐纪峣不样——这个纪峣更作、更大胆、更泼辣,所以他很不怕死地正面肛:“你都不操,当然要爬。”
“……”
纪峣无视蒋秋桐瞬间冷冽目光,悍不畏死,又得意洋洋地冲对方挑挑眉,把作死两个字简直发挥到极致——
蒋秋桐半跪在他面前,修长手指抚过颗颗扣子,正慢条斯理地给他解衬衫。他笑眯眯地问:“你不是挺爽?”
纪峣简直后悔死,当初蒋秋桐意味不明地问他是不是用手指就满足,他为什说是?两个人在起也有段时间,纪峣就没见过蒋秋桐脱裤子,他次次都被蒋秋桐手指玩到射,简直毫无尊严。
次两次也就罢,次数多……他想被真枪实弹地操顿好!
蒋秋桐假装没看见纪峣怨念中带着欲求不满眼神,他按住纪峣,镇压对方所有反抗,又次用手把纪峣操出精。
纪峣被强迫攀上高潮时,两条腿不由绞得死紧,却又被蒋秋桐拽开到最大,他呜咽着,泪水积蓄在眼眶中欲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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