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隔壁城温霖打个喷嚏。
纪峣眉飞色舞,副意犹未尽兴奋样:“当然高兴,们……”
他话还没说完,对方视线忽然凝,表情陡然冷下来。蒋秋桐抬起下巴点下,眼神落在纪峣颈子上:“……不解释下?”
他抱着手臂看着纪峣,眼神凉凉。
张鹤顺着蒋秋桐视线看过去,就见到纪峣侧颈上,有枚殷红吻痕,像是昨天才印上去,颜色还新鲜得很。
没有理由。
这个假期蒋秋桐像是中邪样,天天有事没事在微信上面戳他,他沉迷于思远美色无法自拔,经常不回。元旦前天晚上,蒋秋桐忽然没头没尾地跟他约炮,纪峣被于思远喂得饱饱,再也不是那个饥渴难耐小浪货。他早上起来,看到这条消息时冷笑声,万万想不到蒋秋桐也有主动跟他约炮天。
然后他干脆利落地回三个字:“不约,滚。”
发完他又抱着于思远睡个美美回笼觉…………然后醒来他就后悔。然并卵,消息超过撤回时限,后悔也晚。
——所以说自己做死,跪着也要作完。
张鹤:“……”
他目光顿时充满同情和……幸灾乐祸。遇到这种铁证,张鹤倒是想看看,自家发小到底能怎办。
看热闹和落井下石,那是人天性,尤其是对于纪峣这种人渣热闹,张鹤不介意看完再diss下。
蒋秋桐也紧紧盯着他,神色晦暗莫测。他是个内心戏很多人——吻痕,青梅竹马,几
蒋秋桐走近,先微微冲张鹤点头示意,又看向纪峣,满脸姨太太式兴师问罪——就是那种“其实不是很介意,就是好奇想问问,你放心没生气真没生气”——味道:“路玩得开心?”
他知道张鹤知道他们俩关系,因此吃味来得毫不遮掩。
纪峣在心里大呼侥幸,他在微信里跟蒋秋桐说自己和张鹤浪去,还好还好,正好回来时遇到张鹤,否则万自己个人回来被蒋秋桐撞见,那真是编都不知道怎编。
不过现在情况也没好多少,毕竟张鹤这个人……真挺言难尽。他只能拼命祈求发小别忽然脑子搭错线,拆他台。
张鹤沉默,他没明白蒋秋桐忽然这没头没脑地问句是什意思,不过他知道肯定是纪峣拿他当挡箭牌——其实这活以前都是温霖,每次纪峣劈腿出去玩时候被查岗,他总是说,自己在跟温霖玩。不过谁让蒋秋桐晓得上次温霖干那档子强*未遂呢,为人设不崩,张鹤只能临时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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