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房子大,但人也多,他们这群小辈没有睡单间待遇,关系向很好表兄弟俩被理所当然地分到块儿。
两个超过米八大男人躺在张不到米八床上,感觉窄得连身都翻不开,虽然向亲近,然而雄性气息还是让他们本能地彼此戒备。于思远毫无睡意,犹豫着要不要跟纪峣聊个骚调个情,不过
纪峣犹豫下,抬手挠挠头发,声音有点虚:“……去吧。”说完,还偷偷看眼张鹤脸色。
张鹤气乐:“你看干嘛?要去就去!”
约好时间是今天下午,就在他们高中学校篮球场,路有点远,张鹤照例骑自行车。
纪峣本来拿着车钥匙打算去车库,见张鹤把停在花园里自行车推出来,顿时脸有点绿:“这两天操劳点,打完球估计骑不动。”
在物质方面,他们俩都不是招摇性子,见同龄人时或者去学校般不开车,以前小伙伴约着打球,几乎都是张鹤骑车载他过去,然后他骑车载张鹤回来。
,刚想按接听,那边就挂断。他耸耸肩,把手机扔到床上,浑然不知自己又次幸运地与修罗场擦肩而过。
等他们两人都洗完澡,已经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两个人又来几发,然后抱在块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纪峣把于思远送进机场,自己就回家。进门,就见到父母又不知干嘛去,沙发上只剩个张鹤,正玩着videogame,副好整以暇等他回来样子。
纪峣:“……”
他头皮炸,还没来得及多想,手就快过脑子,火速关门打算溜之大吉。
纪峣刚才这句话说可以说很意味深长,张鹤下意识脑补下,瞬间又被恶心个够呛。他翻个白眼,挥苍蝇似挥挥手:“谁说要载你去,自己开车滚。”
说完,不理会纪峣,自己骑着小单车走。
纪峣:“……”
这可真他妈是亲兄弟啊。
另头,于思远刚下飞机,就接到蒋秋桐电话,说自己在机场等他,现在全家人都不在城里,接到他以后,两人直接去老家。
“回来。”
已经转过身纪峣沉痛地闭闭眼,满脸绝望,然后不轻不重地走回去。
……被修理过程太过惨烈,此处不表。除兴师问罪之外,张鹤来纪峣这,还有另件事,新年大家都放假,好几个高中时要好哥们,约着起去打球,张鹤同意,过来问纪峣要不要起。
如果是平时,张鹤就直接帮纪峣答应,不同现在嘛……温霖也在。
“你去?”张鹤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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