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蹲下,捏捏轮胎:“轮胎被扎。”两个都是,很显然是有人故意。
纪峣懵下,噗嗤笑:“这特谁啊,小学初中招数都使出来,你最近招哪路神仙?”
张鹤脸迷惑,显然自己也有点懵:“不知道。”
这事儿不大不小,在粗神经张鹤和心大纪峣眼里,就是跑趟修个车功夫,两人谁都没把
他简直烦躁得想挠墙。
到学校,张鹤已经占好位置,正捏着个兔子形状馒头,吃得津津有味。见他来,把桌子上放着纸袋子往他方向推:“徐叶叶做点心,尝尝。”
徐叶叶正好比他们开学晚三天,之前直在这陪着张鹤,昨天才上飞机回学校。
“操。”纪峣羡慕嫉妒恨,酸溜溜地坐在旁边,也拿个小兔子,那馒头做得精致可爱,细节处很能看出徐叶叶风格。他咬口,里头居然是奶黄馅,味道甜美,香气四溢,顿时更嫉妒:“你怎这好命。”
张鹤给他个看似平静实则得意闷骚眼神。
细细品尝身体。
他又硬。
然而纪峣肯定是不肯,他心知肚明,于是目送对方进浴室后闭上眼睛,平复心中躁动。
他什时候才能把纪峣拢在身边,彻底拥有?随着对对方喜爱加深,他占有欲和掌控欲也越来越强,跟纪峣待在起每时每刻,他奔腾血液都叫嚣着占有。
“……”
今天课格外多,大概马上就是大四,所以学校卯足劲地排课,就连晚上还有两节。
八节课上下来纪峣已经疯,抱着书本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抱怨张鹤不开车就算,为什不买个小绵羊,这样好歹能快点。
张鹤被他烦得够呛:“再逼逼就把你撂这儿。”
纪峣果断闭嘴。
结果还没骑几步,张鹤忽然让纪峣下来,说有点不对。纪峣还以为张鹤又想收拾他,看发小脸色不好,赶紧麻溜烟儿下来,问对方怎。
他疲惫地按按眉心,觉得自己该去看下医生。
他时又有点好笑,十个学心理学,八个自己都有毛病,这话果然不假。
纪峣没吃早饭就走,蒋秋桐要送他,他不肯,自己打去学校,在车上还有点不忿——他纵横情场,蒋秋桐是目前唯个把他吃得死死人。
越是这样,纪峣就越不服气。他不甘心就这走人,像是自己怕样,他急切地想要寻找蒋秋桐弱点,扳回这局。
然而想来想去,蒋秋桐这个人,聪明、敏锐、寡言、面冷、心黑——这他妈简直无从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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