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如此诱人,以至于温霖忍又忍,才没有付诸于行动。他手依旧很平稳,很规矩,没有丝颤抖,也没有放在不该放地方。
纪峣有点尴尬地笑笑,他很认真地跟蒋秋桐解释:“你真误会,相信,温霖只是不放心,在帮检查伤势。”
蒋秋桐站在门口,眯着眼观察纪峣表情,然后震惊地发现,这个傻狍子居然真信!
他居然真信温霖把他摆成这个姿势,撩开他衣服,摩挲他皮肤,是给他检查身体!
他是雏儿?
蒋秋桐这个人,温霖是知道。
在他们俩像幼儿园小朋友绝交又和好后,关于自己情事,纪峣就给他全部坦白,包括他现在正脚踏两只船,其中有个是老师。
温霖仍然不能接受这种行为,两人开诚布公以后,他就把对纪峣小心思全部埋在心底。他相信爱情魔力大半来自于神秘,距离产生美,他在纪峣默许下,得到对方秘密,这些并不美好经历,会让那些隐秘情愫,像是,bao露在紫外线下螨虫样,被杀死得干干净净。
他和纪峣都相信,慢慢,他就会对纪峣没有感觉,做对方真正好朋友,好兄弟。
然而当这个男人,真站在他面前,矜持又冷淡地说自己是纪峣男朋友时,温霖仍旧有种极强、极烈、极苦、极涩挫败和羞耻。
他是天真无邪初中小姑娘?
……不不,现在中学女孩也不信吧。
他身为个久经情场,深谙声色之道男人,为什会觉得另个年轻气盛、求他多年而不得男人,跟他肢体接触时候,毫无邪念?
蒋秋桐几乎要怀疑,纪峣是不是得种傻病,间接性发作,发作对象仅限于张鹤——大概
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出局,不甘心没有得到结果,不甘心另个男人,在他面前,指着他爱人,耀武扬威地说,是他男朋友。
难堪啊……这样心心念念个人,得不到放不下,明明知道对方无意,更知道对方已经不是单身,还这样想着、念着、记挂着,好像在心底里期盼……自己还有丝希望似。
屈辱啊……被情敌居高临下地审视,仿佛被看穿心中切龌龊念头,被当众抓包自己心存不轨,被冷嘲热讽,却无从反驳。
温霖心几乎在淌血。
纪峣腰肢就在他手掌底下,顺从地、依赖地、毫无防备地贴着他手心。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把纪峣拽过来,紧紧箍在怀中,当着那个男人面,亲吻他,抚摸他,甚至撕开他衣服,彻底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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