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也很不配合——他当然没有配合义务,他们是情敌。温霖如果够聪明,应该会推测出蒋秋桐目,从而给他些假信息。
而如他所料,温霖果然这样做。
现在他要做,就是从温霖这里分析出他说哪些谎,从而比对纪峣,反推出真像。
这个过程并不太轻松。
这时于思远电话,无异于是打断他思考。他接,声音不怎温柔:“怎?”
含笑:“对,走。”
说完,往路边巨大香樟树上靠,抬头看着金色光芒撒下来,跟上次和纪峣分别样。他心情很好:“峣峣,帮你个大忙,你得感谢。”
纪峣愣:“什忙。”
温霖眉眼弯:“秘密。”
另边,于思远摩挲着手机,想想,还是给蒋秋桐打个电话。
于思远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哥,担心,家那个,心里头可能有点问题。”
“喂?”
蒋秋桐还在那家咖啡厅里,思考温霖话,想要通过只言片语,给纪峣做个分析。
心理医生最头疼,就是病人们不配合,其中最头疼不配合,就是有理智有条理有逻辑地表演伪装。
对于纪峣,蒋秋桐就遇到这种情况。他没办法从对方日常表现中提取太多有用信息,因为它们大部分都是虚构。所以退而求其次,他想从纪峣过去入手。
他这次找温霖不是为示威,只是想打听些事情——张鹤那里无从下手,他只能找温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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