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从从容容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你不是不想做?”
卧槽现在想啊!又不是性冷淡!被这香艳撩拨以后当然想啊!
……至于什辜负不辜负糟蹋不糟蹋,通通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疯狂地做爱,想要肢体纠缠,想要痛快淋漓地释放!
纪峣浑身湿淋淋地趴在门外,活像只讨命水鬼,心里气得几乎快要呕血。
门又被打开。
那个,温霖啊……”纪峣背后抵着门,面前就是比他高些许温霖。这姿势让他有点不安,他清清嗓子,刚想解释,然而温霖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浑身赤裸男人打开头顶花洒,热水卷席水雾蒸腾蔓延,纪峣猝不及防,被呛得开始连声咳嗽。他压根没料到,刚才在他调戏之下还有几分羞涩无措温霖,能这快就整理好心情,反客为主,将他带入自己节奏中。
雪白丰盈泡沫被水带走,经过温霖线条优美胸膛、腰背和腹肌,顺着修长笔直双腿流下去,冲进下水道。
温霖裹挟着身云湿雾绕暗香,和水妖般迷离朦胧蒸汽,捏着纪峣下巴,低头吻下去。
纪峣已经完全陷入被动,他在蒸腾雾气中被熏得缺氧,身上套衣服吸饱水份,让他四肢发沉。他被温霖抬着下巴侵疆略土,两人身高差让他不得不仰起头,喷洒水花兜头浇下,他忍不住闷咳,摇着头躲避温霖亲吻。
纪峣还没来得及冲进去,温霖就伸直手臂抵住他肩膀,不让他往里蹿。然后低头,飞快亲下他脸颊——特纯情那种。
“虽然是来千里送,然而既不打算做慰安妇,也不想当按摩棒。”
他低笑道:“这是小小惩罚——别想用跟上床来转移问题,咱们是来疗伤。”
温霖略微分开些,让他喘口气,然后再次扣住他后颈,更深更疯狂地与他再度纠缠到起。
这个吻深沉又压抑,激动又克制,湿软舌头探进纪峣口腔,与他反复厮磨。
窒息感和湿滑地面让纪峣有些不安,只能紧紧攀住温霖肩膀,像株柔弱菟丝花。温霖闷闷笑,松开口,舔下他唇瓣,然后就将人从浴室中推出去。
纪峣:……WTF?
他转身扑到已经被锁住玻璃门上,拼命捶几下:“你特什意思?撩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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