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水流哗哗落下,将温霖打湿,他乌黑长眉和睫毛被水浸透,衬得他张脸更显洁净素白。
他仰头,冲纪峣露出个纯粹无比,甚至有点稚气微笑。
“因为爱你。”
“因为……你不是纪峣。”
纪峣反身压下,他骑在他腰上,蜜色肌肤光滑得如同丝缎,包裹住洁白象牙。他俯下身贴近温霖,与对方鼻尖轻触:“傻子,是纪峣。”
这句话不知触动什神经,温霖混沌意识居然清醒几分。他凑上去轻轻与纪峣接吻,然后跌跌撞撞爬起来去卫生间。
“你干嘛?”纪峣扬声问。
温霖按住眼睛——他眼前仍旧片光怪陆离,时间和空间都失真变形:“不想你把当按摩棒……同样……也不想用你来泄欲……”
抓住来人,将对方把压在身下,胡乱地舔。
纪峣躺在温霖身下,仰起修长颈项,宽容地任男人舔吻。他摩挲对方背,像是透过皮肉,爱抚那截流畅优美脊骨。
“你要操?”他莞尔,主动向对方打开自己双腿。
这样个美丽又迷茫,堕落又纯真温霖,让纪峣点脾气都没有,他觉得这时他能答应对方任何事——任何事。
温霖还沉浸在瑰丽幻象中,反应会儿,才迟钝地明白这句话意思。
他打开喷头,冷水兜头而下,他卧在瓷砖上,发出舒适喟叹。
纪峣站在浴室门口,有些难以置信:“为什?”
有时候,他真觉得温霖在对待自己时有点迂腐,迂腐到严苛,近乎于灭绝人性。
温霖是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人,这和纪峣恰恰相反——他们处事原则完全不同,这也是纪峣原来从来没考虑过温霖原因。
他奉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损人利己,才是他处事原则,他没办法理解温霖那种,完美苛刻到近乎于理想主义,高尚情操。
“……不。”他费半天功夫,来控制住自己舌头。
然后他松开那人。
“为什?你已经硬。”纪峣问。
“因为……”温霖蜷在床上,他觉得身上好热,却又好快活,因为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个人,所以所有神经,传达都是欢喜。
他不禁傻傻地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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