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是劈腿纪峣,蒋秋桐却是无辜得很。
他正胡思乱想时,蒋秋桐拿着沓资料进来。纪峣瞬间坐直身体,那姿势跟石膏像没什区别,连头发丝儿都僵成钢丝球。
蒋秋桐看起来点不惊讶,秋水般宁静眼眸隔着镜片,瞥他眼,声音凉凉:“哟,今天怎没迟到啊。”
态度跟那个在讲台上冷嘲热讽性冷淡大魔王般无二,纪峣时有点吃不准他什意思,下意识挂个谄媚笑容:“这不是蒋哥您老课,赴汤蹈火也得来啊。”
……那你之前怎不来。
如万千桃花灼灼怒放:“好。”
不管纪峣在睡前怎挣扎祈祷,太阳仍旧照常升起,新天仍旧来。
他死气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行尸走肉样去学校。到教室,里面空空如也,个人都没有,他不禁松口气,随即更紧张。
个人都没有,方面是因为蒋秋桐没来,可另方面……因为这节课全年级只有他挂啊!
“……”
他这想着,脸色却半分变化都没。纪峣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脸色,斟酌着语气:“那什……蒋哥,接下来真是麻烦你,要不……下课以后,请客,咱们去吃顿?”
说完他就恨不得拿桌子上大部头砸死自己,这张不知死活嘴,乱说什呢!
没想到蒋秋桐却挑起眉毛,上下打量他眼:“行啊。”这句话把纪峣差点没炸懵,还没等反应过来,蒋秋桐就拍拍手,“好,上课吧。”
纪峣都不晓得自己是怎熬过这节课,因为只有他个学生,蒋秋桐本来是站在讲台上,上着上着觉得别扭,干脆把拉开纪峣正对面那张桌子,坐在那张桌子上,翘着长腿跟纪峣上起课来。
他们距离很微妙,中间隔两臂长,不近不远,个仰视,个俯视,彼此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长睫下掩映双眸,和亲吻
他忍不住考虑现在从楼上跳下去,使用救护车逃遁大法可能性。
这种心虚感,对纪峣来说,是很不可思议。毕竟他在对着谈将近两年又劈腿被甩前男友时,还能面不改色地正面刚——虽然开始也很怂就是——但也绝对不至于怂成这个样子。
至于原因,纪峣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特别特别心虚,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大概是因为,他还欠蒋秋桐个交代。
这个交代,他给于思远,可他没有给蒋秋桐。就算感情中讲究个先来后到,然而蒋秋桐再怎说,也是顶着他男朋友名头,见朋友过明路正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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