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霖绝不,如果温霖不能确定上床时纪峣心里只想着他,他宁肯憋死也不要碰对方下。
纪峣简直无可奈何。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闲话,纪峣又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时,身边位置已经空。他趿着拖鞋打着哈欠下楼,在花房找到对方。
和公司上市还窝在十年前买小别墅里纪家人不同,温霖家发迹后购置不少房产,温霖也搬出来单过很久。这栋小楼就是温霖,他开辟个花房,养花养草,平时请花匠打理,闲暇时,就自己换衣服,拎着水壶铲子,慢悠悠地伺候这些宝贝儿。
哦对,除养花,温霖还喜欢练毛笔字,喜欢茶艺,兴趣来还会弹两首曲子,反正,是个兴趣爱好都十分风雅不接地气男人。
晚上纪峣去温霖那过夜,第二天是周六,两人都不用去公司,美美地赖个床。温霖醒来后,也没急着起来,反而抱着纪峣理直气壮地赖被窝。纪峣还在睡,他端详着对方睡颜,觉得很可爱。
昨晚两人搂得太紧,晚上愣是没动过,现在温霖半边身体已经麻透,可他仍然不想动,只想这静静看着纪峣。
没过多久纪峣就醒,被危机感唤醒。有个玩意儿直顶着他,粗硬而热烫,就算是在睡梦里他也本能感到危机,醒来就看到温霖安静凝视他双眸。
纪峣:“………………”
他无言片刻,从温霖怀里钻出来,姿势僵硬而缓慢——他也麻:“你刚才好特吓人。”
此刻他似乎心情很好,唇角带着笑,口中哼着歌,脸上沾着泥,和平时端正雅致样子截然不同,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纪峣看着,吹声口哨:“你在哼什?”
温霖惊喜地回头,看到他,眼睛又不自觉地弯弯。纪峣只穿条裤衩,头发凌乱,副没睡够模样,没他西装革履时那帅,却让温霖心动得要死。
他每分每秒看纪峣,都觉得看不够,无论何时,都像是在看初恋——不对,他确实是他初恋。
痴痴
温霖动动被压宿胳膊,换个平躺姿势,唇角带笑:“因为在想些很吓人坏事。”
纪峣瞟眼他胯下因为躺平,而被被子顶起来帐篷,心里咋舌,没好气道:“看出来。”
温霖低笑:“不用管它。”
他习惯克制和隐忍,哪怕大餐唾手可得也会禁欲,这是纪峣最奇怪,也最不能理解点。
纪峣不是不懂温霖追求是灵肉合,可在他看来,男人肉体和精神是分开,他完全可以惦记着个,跟另个滚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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