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耸肩:“向万恶资本家低头。”
张鹤也知道他们两家在搞合作,没再说什,转而提起另件事:“对,知道今天相亲遇到谁?”
这才是肉戏,刚才插科打诨,不过是两人日常而已。张鹤忽然不经他同意就过来,肯定有挺重要事找纪峣商量,两人对此都心知
他甩上门,气道:“你哪来这钥匙?”
这几天怕是撞邪,怎次次开门就看到这家伙?是不是他打开方式有哪里不对????
张鹤头也没抬:“干妈给,说不太放心你个人,让没事过来看看。”
纪峣很无力:“他妈在美国浪那多年不也没……”话还没说完,就见张鹤意有所指地目光,顿时想起对方飞十多个小时专程给他收拾烂摊子事,顿时怂。
嗫嚅阵,他小声BB:“都二十五……”
于思远低头,抹去玻璃杯上因冰啤而凝结小水珠,他注视着它们,沉默瞬,然后笑笑,也回道:“也挺好。”
纪峣听罢笑,欣然点点头,全然欢喜模样:“嗯,那就好。”
于思远看他这个样子,也不禁勾勾唇角,嗯声。
于是他们彼此,竟然都有些安心。
他们虽然在分别时那样难堪,却并不是仇人,甚至于,他们彼此,都是真心盼着对方好。
张鹤冷哼声:“你当愿意管你?”说完指指茶几上袋子,“里头有鸭头和鸭架。”
纪峣惊喜:“给买?”
张鹤面无表情:“给狗买。”
纪峣笑嘻嘻凑过去,坐在发小旁边拆开塑料盒,边啃鸭头边满足道:“这多年,于思远选菜馆还是那个调调,好吃但是永远吃不饱,还是周黑鸭好,还是这个味儿。”
张鹤挑眉,意思很明显——你又跟于思远搞到起去?
蒋秋桐以前曾教过于思远,珍而惜之,爱而重之。喜欢个人,是要为他好。这句话,他们兄弟俩都做得很好。
所以明明分手以后情侣总是反目为仇,明明纪峣伤透他们心,他们居然还能坐在起,心平气和地聊天。如果当不成朋友,当个点头之交,哪怕当个最熟悉陌生人,也是好。
他们对他那样宽容,饶是纪峣向没心没肺,却也怀份难言感激。
吃完饭他回到自己公寓,打开门,就看到发小正坐在沙发上吃周黑鸭,他吃得脸严肃,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世界难题。
“!!!!!!!”抬眼就看到这个黑脸包公讨债似堵在家里,纪峣好悬没被吓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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