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纪峣扑过去,坐在张鹤小腹上,咬牙切齿地挠张鹤痒痒:“你知不知道是基佬?给你讲,你这样赤身裸体地钻个基佬被窝,是会被日!”
他也算是破罐子破摔,晨勃硬物就那直挺挺地顶着发小身上。
没办法,他明明直在忍,可张鹤这个死直男不但不感谢他,还个劲撩他,他真真,真真,忍无可忍。
他简直有些埋怨这个男人。
纪峣舔舔嘴唇,忽然拽住张鹤,声音有点发抖:“张鹤,们打炮吧。”
个男人。
个面庞英俊男人。
个面庞英俊身材很好男人。
个面庞英俊身材很好赤裸男人。
个名叫张鹤面庞英俊身材很好赤裸男人。
醉眼朦胧地看他,眼泪蓦然流得更凶,无声无息,却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打在张鹤心里。他嘟囔道:“……当然知道。”
他哭得那样伤心,本人却无知无觉,也不晓得擦擦,只嘀咕道:“……太惨……”说罢,抱着酒瓶,沉沉睡去。
张鹤见不得他哭,从小就见不得。
他瞧得难受,个人默默闷会儿,皱眉看着纪峣挂着泪痕脸,忽然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然而任他想破脑袋,仍然没想起来,究竟在哪个时候,哪个地方,看到过这样纪峣。
自从上高中,纪峣再不肯与他喝酒——他没兴趣知道是什鬼原因,大概是出于基佬矜持——后来纪峣长大点后好些,却也不肯喝多,只浅尝辄止。
张鹤还没睡醒,长臂伸,直接按住纪峣头,从他身上掀下,然后啪叽将人按进被褥里,抠都抠不出来那种。
“打个鸡巴……”
纪峣:“……………………”
谢天谢地,他身上睡衣是完好。
张鹤……张鹤还穿着条内裤。
他盯着张鹤发大概足足有五分钟呆,直到张鹤被他眼神惊醒,才回过神来。
“?”张鹤睡眼惺忪,见纪峣直勾勾盯着自己,副要吃人模样,用眼神询问怎。
他听爹妈说过,纪峣喝醉以后特别老实,问什说什,其实他直很想把纪峣灌醉以后试试,可这小子不知道瞒他什事,鬼精鬼精,警惕得很,从没中过招。
所以,给纪峣把尿擦屁股事他都干过不少,却从没照顾过醉酒后对方。
这感觉,颇为新奇。
莫名熟悉感淡去之后,他轻轻踹纪峣脚,骂句“活该明天头疼”,然后拎着他进卧室。
第二天纪峣醒来,就见身旁睡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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