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大概是射过一次的原因,没有刚才那种邪性的感觉,又恢复成了以往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纪峣却有点笑不出来了——只听温霖说:“你走什么,约了是要弄烂你的——我们说好了的。”
说罢,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手铐,捏住纪峣的双腕,咔嚓一声,锁在了床头。
纪峣:“………………”
么相信他呢,明明不爱他,却又交托了那样沉重的信任,愿意把一切都给他,像是笃定了自己不会伤害他似得。
可温霖明明很想那样。诚然,他深爱着纪峣,可这爱中,是夹杂着怨与恨的,他曾无数次地想,要是能弄死纪峣就好了,有时他真想杀了他,然后把对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诚然这只是幻想,现实生活中,他连动纪峣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看到对方痛他比对方更痛,然而那份想伤害对方的心,却是一直存在的。
偏偏这人还摆出一副任他欺负的样子,真是……真是……
他闭了闭眼,纪峣还在哭,一面躲一面凑过来寻找他的嘴唇,像是委屈的雏鸟躲在鸟妈妈翅膀下要安慰——哪有这样的道理呢?哪有受害者反倒像施,bao者寻求安慰的呢?
…………
温霖透过镜子,一面舔着纪峣的耳廓,一面继续刚才的话:“……我都恨不得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豹子或狗,这样,我这根东西就能长了倒刺,或者能够成结……弄死你。”
…………
“……”纪峣喘息着,等到爽得空白的大脑终于重新工作,才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刚想要起身冲洗,却被男人重新按回大床上。
纪峣:“……”他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