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也感觉被顶到,他皱着眉头:“明知道见就发情,你怎不打出来发再过来?”
……听听,听听!这说是人话???
于思远被气笑,他当时脑子都懵还撸呢,吓萎都有可能。他问:“纪峣求你做个人吧——你怎不让先沐浴焚香斋戒祷告以后再来呢?”
(以下为新添字数)
老畜牲接受到纪峣忿忿眼神,不仅没有良心发现,相反还挺兴奋。他捏着纪峣下巴,来回打量半天,饶有兴致地说:“纪峣,发现你真适合躺在病床上。”
这副虚弱到连他手都挣不开模样,配上那劲劲儿小眼神,说实话,有点……啧。
夜深人静,两个大男人挤在张小床上,不知道是心虚想躲护士还是怎,齐刷刷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此时以男人视角来看,窝在他臂弯里纪峣格外可人。
第二天就被拉出去鞭尸——他们都觉得是把哥带跑偏,把气得够呛……至于哥现在,他应该在跪祠堂吧。”
纪峣病中垂死惊坐起,起到半疼得他又跌回床上,呲牙咧嘴冷汗涔涔地问:“真?”
于思远被他这骚操作吓得魂都飞,手忙脚乱确认伤口没有崩裂以后,才啪地下狠狠在纪峣脑门上拍下:“当然是假!你也不想想,大清朝早就亡,们家怎还会有祠堂!”
纪峣愣下,随即恼羞成怒,扭脸,就在于思远肩膀上狠狠咬口。
口咬下去,两人都愣。
于思远“嘶”声,低声对纪峣说:“有感觉。”
纪峣:“………………”说你是老畜牲,都侮辱它老人家!
他只恨自己没多长两双眼睛去翻白眼:“怎着,你还想帮你把?”
于思远松手,没吱声,把人又往怀里带带,拿带点胡茬下巴蹭蹭纪峣脸,发狠似,力道挺重,就像解馋似。纪峣脸立马红片,他被弄疼,操声后直接用脑门撞于思远下。
于思远按着他后脑勺,低声哄:“乖,别闹,你越闹越兴奋。”
于思远先反应过来,他愉快地轻笑声,捏住纪峣下巴,硬是逼着人张开嘴。他目光仔仔细细把纪峣整齐牙齿扫遍,又饿狼似得狠狠盯眼那截红润舌尖,才调笑道:“轻点,别把你那口小牙磕碎。”
语气浪得不行。
呸!
要不是纪峣没法下地,他就想呸于思远脸。
这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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