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我跟小王子要过来救你了,期待么,落难的国王?”
纪峣得知了他的消息以后竟然会不顾伤口连夜赶过来,蒋秋桐对这点是万
于思远表示洗耳恭听:“然后呢?你还想让我们二男共侍一夫么?”
厉害了啊于思远……果然是蒋家的外孙,封建糟粕一套一套的。
纪峣斜了他一眼,没计较于思远隐隐给自己挣名分的小心思。他双手一摊,渣得理直气壮:“不知道,先把他弄回A市再说。”
他不知道蒋秋桐到底怎么样了,那可是四十鞭啊……又想到他被赶出家门无依无靠,没钱不说,工作丢了,名声也坏了,可能医院的房费都租不起……纪峣从心底生出一股焦灼来,恨不得生出翅膀飞到对方身边。
他焦虑地咬着指甲,眉头紧锁,五分钟后,他做了个决定。
。
是真的疼,一抽一抽的那种。
他喃喃道:“在我心里,老蒋就跟个国王一样。”
他以前没少拿莎拉布莱曼的那首歌打趣他,就是因为他真是那么觉得的。
蒋秋桐就像一个国王,强势,高贵,凛然,甚至傲慢,在那双清冽的眼里,别人都是卑微的。哪怕后来纪峣把他拉下神坛,他还是他自己的——他们俩做时,蒋秋桐总喜欢先把他整个人舔一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奇怪癖好。可哪怕他跪着匍匐在床上,低头舔纪峣的脚趾时,给人的感觉都是从容而骄傲的。
“不管了。”他对正低头玩手机的于思远宣布,“老蒋现在在哪,我要订最快的机票去见他。”
与此同时,H市的某豪华单人病房内,有个人夜未眠。
伴随着手机发出的“叮咚”一声,备注为“小远”的聊天界面又多了条消息。
小远:“操,他偷跑出来了,订了那班凌晨五点的飞机。”
小远:“他还说你是国王,我靠这是哪学来词,肉麻死了……我倒看他像是个被宠坏的小王子。平时还好,护短病一发作起来真是,任性得很,蠢萌蠢萌的。”
纪峣没法想象——不,他无法忍受——他根本无法忍受蒋秋桐受到那样的对待。那个男人就该清贵的活着,强硬的、高傲的,体面而干净的……没有为什么,他就是那样的人,他就该那样子。
只有他纪峣——才有资格让男人折去傲骨,落入红尘,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行。
那个人是他的!他的!!!
于思远紧紧盯着他的表情,问:“你准备怎么做?”
纪峣紧紧攥起拳头,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不快有多明显。他眼中闪动着怒火,斩钉截铁地说:“他现在在哪?我要把他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