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妈羞!
把蒋秋桐梗得差点打人。
纪峣叹口气:“老于,你也不打电话说声,早知道你来话,就不去买那家米线——就这多绕五六分钟路,在路上堵半个小时。”
他现在叫于思远老于,叫蒋秋桐老蒋,就是这不偏不倚,碗水端平。
于思远将米线拎到厨房,打开看,分量还挺足。他当机立断减两个菜,把已经切出来准备好食物统统丢进锅里草草炒炒;然后从冰箱里取出昨天炖鸡汤倒进去,大火煮开;接着,他把料全部盛进瓷蛊中,再把两份米线股脑倒进去;再取出三个空碗,个碗底放把碎香菜,个碗底加进切得细细葱花、蒜末、姜末和辣椒油,个碗底什都没放;最后把它们端到餐桌上,瓷盅放在中间,碗筷摆好——调味最多是他,放香菜是纪峣,什都没有是蒋秋桐—
时间转瞬即逝,晃眼,如果从纪峣出院开始算,两人“同居”日子已经满两周。之所以在“同居”上面打引号,是因为蒋秋桐依旧是个白吃白住,不明不白被纪峣睡又睡大姑娘。
这段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码够两个人身体好全乎,干些没羞没臊事。也足够某人把纪峣家门摸熟,死皮赖脸地赖进来——
某个工作日夜晚,纪峣下班以后,拎着两份打包好过桥米线回家。没办法,蒋某人还在等着他回去投喂呢——至于蒋秋桐做饭等纪峣回去吃什——这个嘛。
指望个从小吃食堂长大人做饭?不存在。
他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玄关处放着双皮鞋,样式很眼熟,是于思远。同时,正在厨房里做饭于思远探出头来,笑眯眯地对他说:“峣峣,你回来啦。”而坐在沙发上看书蒋秋桐也抬起头:“今天回来比平时晚点,堵车?”
这种回家,就有人等着有人做饭感觉,纪峣不能说完全没体会过,但也很少很少。以至于这都过去好几天,每次打开门看到这种光景,他还是有种心口热感觉。
于思远现在几乎成他这儿编外人员,借着他要来照顾蒋秋桐借口,几乎天天过来报道,后来更是直接承包厨房——也不知道他个大企业头头,哪来美国时间隔三差五来做饭。
至于到底是为什过来——呵呵,三个人心知肚明,却谁都没拆穿。
有次蒋秋桐烦,冷冰冰地说:“滚回你家去,不用你照顾。”
结果于思远这臭不要脸,闻言直接对纪峣说:“看,哥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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