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叶叶简直气得吐血,心想干脆拉黑这死直男算,手刚放在删除好友上,就见对方又发来条消息:“疼?要不给你熬点红糖水送过来?”
“……”她挫败地收回手指,叹口气。
这该死张鹤,和他发小样,就有本事气得人原地升天以后,又哄得人原地复活。别人都为他们几句话在天堂地狱里走好几遭,当事人还在那无辜又无知、没心又没肺地问:“你怎,看起来好激动啊?”
她没再理对方,反而拉出菜单,给温霖发条信息。
温霖正在他小楼花园里抽烟,最近他
蒋秋桐看眼时间:“三点半。”
于思远“啧”声:“不知道当年他跟咱分手以后,私底下有没有这样。”
蒋秋桐翻个身,语气凉凉:“醒醒吧,他那会儿跟温霖在马达加斯加双宿双飞呢。”
于思远也翻个身:“……咱们做不成兄弟,哥。”
“嗤。说谁稀罕似得。”
往往温霖最后也就是回句不痛不痒附和。
后来他们在起时,他问温霖每次聊天磨叽那久都在干什。
他问这句话时难得透着天真疑惑,他是行动力很强人,鲜少有踌躇时候,更别提句话反反复复打好久才发这种经历,他是真不明白。
那时候温霖只是笑,说很多时候,那些留在输入栏里没发出去话,才是真心话。
纪峣恍然大悟,哦声,怕刺伤温霖,连声说懂,换话题。可其实那时候他并没有真懂。
而同时间,住在隔壁张先生,也在跟正在苦苦追求女神发微信。
“你说温霖都订婚,还给纪峣发请柬,他是怎想?”
徐叶叶被特别关注提示音吵醒,睡眼惺忪地打开手机看,气得笑,噼里啪啦地打字回:“张鹤,你这偏心也偏得太离谱吧?人家温霖好不容易退圈保平安,现在要拥抱新生活,给前任发个请柬怎?换也发,气死你。”
张鹤半夜醒来睡不着,琢磨这事更睡不着,只是想跟徐叶叶说说话,结果被莫名其妙骂顿,捧着手机脸问号。
思忖半天后,小心翼翼地问:“你来大姨妈?”
现在才是真懂。
铁样事实告诉们,朋友变情人再分手以后,还想妄图回到从前?不存在。
他笑倒在沙发上,手机被扔到边。他边笑边摇头,纪峣啊纪峣,这不才是正确、你想要发展嘛?纪峣啊纪峣,你好贪心,好无耻啊。
唉,纪峣啊纪峣。
卧室内,于思远睁开只眼睛,问他哥:“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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