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蒋秋桐言简意赅。
“谢就免,你快点就行。”于思远神色微妙,“——这个视角看你好奇怪,有种被你那什感觉。”
蒋秋桐僵秒,然后捞起旁边枕头按在表弟脸上:“闭嘴,再说下去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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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秋桐披着件浴袍,点根烟,静静在旁边看着。
纪峣心里呸声,觉得对犯浑于思远真不能给好脸,他刚想骂人,就感觉自己脚踝被人轻轻舔下。他惊,抬头便看到蒋秋桐。
男人垂着眼,语气淡淡:“来疼你。”然后摸摸纪峣头发。
于思远露出个似哭似笑表情:“对啊……这才对嘛——早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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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秋桐不打算理他,于思远就是典型那种,嘴上放狠话比谁都溜,但是旦动真格,就很容易心软男人,他恰恰相反,他不轻易下决定,然而做决定以后事,无论多困难都能狠下心肠去完成。社会蒋哥,人狠话不多。
…有点恶心。”他还是办不到。
然而大概人就是贱,天生就爱干强人所难事,比如劝妓从良,比如逼良为娼。看到他这个样子,于思远就忍不住想,凭什呢?
凭什都发狂,你还坐在这,副天上雪样子?
凭什到这个关头,你还要摆出副做哥哥派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想法狼心狗肺,可他控制不住。他现在看不得人好,他难受,就定也要别人也尝尝这滋味。他知道蒋秋桐直很反感这种事,甚至现在定做心情都没有,可这有什呢,人活着不就是张皮囊,禁欲似得坚持那多东西,最后无所有还不是自己?
这时,“叮咚”声,外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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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胀。
以前曾有人笑言,个人有多能吃呢?就好比个空瓶子,你先装颗颗石头;等装满,再往里头填沙子;沙子也填不下,还可以灌满水——而现在,纪峣就感觉自己是那个装石头、填沙子、还灌满水瓶子。
吃不下……真,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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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舍它,疯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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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峣本来是做好不管于思远干嘛,他都不吭声准备,但被折腾得火气也上来,踹下于思远肩膀:“老子说疼你没听见?”
于思远冷笑:“说啊,今晚什都不管,你要是委屈,就找哥去。他不是最会疼人?你就让他疼啊。”
这个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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